謝紫瓊卻不甘心就這麼離開,“哥,我……”
“忘了答應我的事了?”謝景耀麵色嚴肅的瞪了她一眼。
謝紫瓊的嘴巴撅的更高了,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走就走,凶什麼凶嘛!翰墨哥,你要好好養傷哈,等我明天再過來看你!”
秦翰墨沒吭聲,目送著兄妹二人離開,再看一眼懷裏的玫瑰花束,眼角笑意更濃了些……
楚偲偲一回家就燉了骨頭湯,然後才上樓去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可身上的酒味還是很重。
她平時也不用香水,思來想去隻好把秦翰墨的男士香水噴了些,這才感覺酒味淡了點。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心底倏然生出一股悲壯來,為了求人能做到這個份上,也真是夠了。
骨頭湯燉好了,廚房裏都是濃鬱的香氣,她嚐了口,至少對她來說味道不錯。
其實這還是她第一次自己動手做,以前看著王夢做過,心裏記著步驟,今天就“試驗”了一下,她真不是有意要讓秦翰墨當小白鼠的。
因為想著怎麼向秦翰墨開口,倒是把其他的事給忘了。
直到在醫院大門外被周菲菲叫住她才反應過來,似乎有些來的不是時候。
周菲菲從車上下來甩了甩頭發,紅色套裝越發襯的她身材纖長。
她的美是嫵媚火辣的,與楚偲偲的內斂沉靜不同,更受男人們喜歡。
她上下打量著楚偲偲,不屑的哼了一聲,“口口聲聲指責別人,自己還不是倒貼著來勾引翰墨!”
不僅化了淡妝還提著保溫盒,楚偲偲這是要走溫柔小女人路線了?
看到她,楚偲偲倒是想起另一件事來,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你以為害了楊赫,你為了錢接近秦翰墨的事就沒人知道了?為了嫁入豪門,你還真是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都能做出來!”
周菲菲臉色一變,卻還強裝著鎮定,“你這話什麼意思?別血口噴人!”
楚偲偲逼近她,微眯了雙眼,“我早就提醒過你,別再打他的主意!”
“哼!”周菲菲冷笑起來,一副我就打他的主意了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著實遭人厭惡。
“他做了什麼,那是他活該!楚偲偲,你真的為我怕你?”周菲菲忽然伸過脖子來,壓低聲音道,“楊赫的事隻是個警告,如果你老老實實跟翰墨離婚,我可以放過他,否則……你就等著看他把牢底坐穿吧!”
她大笑起來,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興奮光彩,她一直被楚偲偲壓著,現在總算能“揚眉吐氣”一回了!
楊赫就是楚偲偲的軟肋,隻要她緊緊握著楊赫這個籌碼,楚偲偲就蹦躂不起來。
看著她瘋狂的模樣,楚偲偲依舊麵色淡然,“他既然犯了錯就應該付出代價,隻要證據確鑿,該判幾年判幾年。但如果是被人陷害冤枉的,我也絕不會讓他背了這個鍋!”
“嗬……這話說的可真是輕巧,他如果真坐了牢這輩子可就毀了!你就不怕對不起你的老相好?等他坐牢出來,他的父母恐怕就沒……”
“夠了!”楚偲偲不想再聽她說更難聽的話,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清脆的響聲接連響起,周菲菲竟以極快的反應又還了她一巴掌!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楚偲偲這幾天本來就沒睡好,現在腦袋竟有些發蒙了。
“以後別隨便在我麵前撒野!我不是楊家那對沒窩囊的兄弟,不慣你這臭脾氣!”周菲菲氣的直瞪眼,那張清純的臉因為憤怒和妒嫉而變得扭曲,“不想害他們家破人亡就識相點!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周菲菲瘋狂的模樣不時的吸引著路人的觀望,可楚偲偲卻笑了。
“現在連白蓮花都懶得裝了?你就不擔心這嚇人的模樣被秦翰墨瞧見?真不知道秦翰墨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竟然會愛上你這種愚蠢的女人!”
楚偲偲別有深意的冷哼了一聲,轉身就往住院部走去。
身後傳來周菲菲的低吼,“你罵誰愚蠢呢?你才蠢,你們全家都蠢!你對我做的一切,我會原原本本都報複到楊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