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物一浸沒入火漿裏,火漿便滾滾冒泡,劇烈的沸騰起來。
黃潭見時機以至,探著半個身子過去,硬生生的將鱗臂整個泡入火漿裏。
火漿燃燒起整隻鱗臂,鑽心的炙痛感遍布黃潭全身,他咬緊牙關,臉憋的漲紅,腫起青筋。
這番觸目驚心的畫麵可是讓花蕪湖連連後退了幾步,瞪大著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麵貌。
“就快成功了....”黃潭盯著熔爐裏的火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鱗臂吸收,這時,鱗臂隨著吸收著火漿,而劇烈的顫抖著,他不得不用另外一隻手攙扶住熔爐上的凸壁,以牢固身子。
花蕪湖自然也是看到了火漿正一點一點的消失不見,萬分驚訝。
終於,熔爐裏的火漿被黃潭的鱗臂完全的吸收殆盡,鱗臂散著白煙,血肉裏鑲嵌的鱗片透出火紅色的光,點亮了熄滅的熔爐。
“我感覺...我的右臂充滿著破壞力,而且有抑製不住的蠻橫。”黃潭把手從熔爐裏拔出,鱗臂裏蘊含的血肉逐漸燃起金黃色的光,與鱗片所映射出的火紅色的光交融在一起,花蕪湖感覺臉被這光燒的炙熱,又向外走了幾步。
未料黃潭突然一聲大喝,隨即用鱗臂一拳砸在了地麵上,被砸中的地麵瞬間燃起一團烈火,烈火小幅度的震蕩開來,使得被砸開的地殘留下一道道紅焰。
“...”花蕪湖吞咽了口口水,口水從喉上滾到肚子裏。
“呼呼...”黃潭甩了甩頭,努力使自己清醒起來,鱗臂上的光也逐漸熄滅,連帶著地板上留有的紅焰。
“你成功了?”花蕪湖這時才緩緩走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黃潭喘著粗氣,點了點頭,隨即顫顫巍巍的站立起來,而後又癱軟在地。
“你醒來了?”熟悉的聲音,黃潭慢慢睜開眼睛,發現頭頂上不再是用瓦片堆砌的屋頂,而是一片片木頭,他側過臉,看到青人正笑臉盈盈的盯著他。
“你的手臂,比之前粗了不少。”青人微微驚訝道。
黃潭看了一眼自己的鱗臂,發現上麵莫名出現了符紋,鱗臂維度也比之前大了一圈,而且裏麵,被鱗片覆蓋的血肉不時的發著暗紅色的光,像是有什麼被喚醒了一般。
“聽蕪湖說,你用了那塊鱗物,把它泡到火漿裏,然後把手放了進去?”青人滿臉猜疑的道。
黃潭微微點頭,而後從床上坐了起來。
“呼。”黃潭感覺腦殼一陣陣刺痛,想來是昨晚自己再一次的失控了。
“今天張武清那裏舉行宴席,說什麼要慶祝新村長任職,所以舉行宴席。”花蕪湖走上了黃潭,青人所呆的閣樓,說道。
“張武清...正好我們也需要找他。”黃潭雙眸惺忪,迷蒙的說道。
“不了,今天你就呆在這裏,我和青人去吧。”花蕪湖看了青人一眼,如是說道。
“我?”青人一臉不解的指了指自己。
“對!我們天天吃素菜,今天可以吃大餐咯。”花蕪湖嬉笑著挑了挑眉,說完後便下了閣樓。
青人一臉不情願的也跟著走下去,不太清醒的黃潭望著鱗臂,怔怔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