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沒想到父親會把自己撇的一幹二淨,索性破罐子破摔,“嗬!沒我這個女兒!上官慕!”
“你以為你可以拖的一幹二淨?睜開眼睛看看地上那把刀是不是你書房裏的那把。”那把刀子是上官家族鎮家寶,隻有家主才可以碰,當日上官慕為了騙上官把家族鎮寶給她用,意在禍福同當,沒想到上官也是個賊精兒的,看出那是把假的,便趁她爹出去時從他書房裏偷了把貨真價實的。
上官慕既然可以讓她冒著被神王發現的危險去陷害紫薇花,那她當然也可以把罪名和他一起分享。
上官慕掃一眼紮在雲層上的刀子,嗤笑,“沒想到你這畜牲不僅起了害人的心,連祖上的神器都一並占為己有,虧我……”
“天醫!紫薇花懷孕了?!”雲墨毅沒心情看他們演戲,而是把罪名最重的事情搬出來。
來自上位者的威壓加到天醫吐血,其他幾人也被波及。
天醫知道事情敗露的下場,一開始就垂首跪等在下麵,沒有任何惺惺作態,他如實上報:“沒有。”
“好一個沒有,那本王問你,當日是誰興誓旦旦說王後懷孕,又是誰說王後體弱靈力消散實屬正常!”越問到後麵,神王就越大聲,直擊鼓膜。
天醫:“是臣。”
神王氣極,這古板的老頭數萬年如一日。
“你有什麼需要辯解的?”神王蹙眉見他不說話,“可是你學術不精,誤判?”
天醫:“非也。”
嘭!神王一怒拍案,“本王再問你,是誰指示!”
他其實很清楚除非天醫願意,否則換成是他也不可以指使天醫,百般詢問都是為了給天醫台階下,可天醫未必會領情,雲墨毅已經做好被天醫否認的準備,不成想他招了。
他向神王行叩拜禮,一句句掏心掏肺,他道:“神王日日陪伴那紫薇花精,臣恐神王被其迷惑無心朝政,是以聽取丞相建議,汙蔑紫薇花精有孕在身,隻待日後事情敗露,紫薇花未誕下龍子,欺君罔上。”
眾神麵不改色的聽著這些平日裏慣用的手段,卻又因為不可冒犯的人噤若寒蟬,等待下一個平底驚雷。
“哈哈哈!好一個忠心耿耿欺君罔上的天醫!”神王冷眼看向一眾跪倒在地上的大臣,驀地反笑,又看向一旁已經麵色蒼白的上官丞相,“真是哪件事都有你,上官慕!”
“這就嚇得臉白?”神王瞬移蹲下拽住上官慕衣領一把舉起砸向金碧輝煌,一口血從上官慕嘴裏噴出,白雲變成血雲。
神王目眥欲裂,“你可看見!苒兒的臉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你可看見!苒兒渾身浴血躺在床上一個人都救不了!”
“我問你!”
“你可看見!”
他這又何嚐不是在自問?一拳掌勁擦耳,上官慕跪求辯解,“神王,臣是冤枉的,一定是那紫薇花控製了我女兒,對,一定是她!”
上官慕推卸責任,“一定是紫薇花計劃好的,一定是她,她想當王後,想要害死我的女兒還有……還有我。”
上官聽見還有轉圜餘地,一把推開上官慕爬到可以抓住神王衣角的地方,“對,我本來是想陷害紫薇花精的,可她給我聞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神王,神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隻要天醫一檢查我的身體,不,換任何一個醫仙都可以鑒定出來。”
上官激動的雙手顫抖。
這是她唯一可以脫罪的辦法,把所有罪名移到紫薇花身上來個死無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