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一聲,道:“嘴上說說當然容易,敢問王爺,不管我到哪裏,周圍都有王爺安排的人吧,這些人名義上是保護,實際上就是監視吧。”
蕭子醨麵容一肅:“這個我不說你也該明白,原先的意外你都忘了?我不叫人守著你,怎麼能放心?”
錦瑟道:“那些事我自然記得,可是正因為記得,我自己會處處小心,用不著有人像防賊一樣地跟著我,敢問王爺,你願意喝一口水走一步路都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嗎?什麼保護,都是說得好聽罷了,要我說,王爺就是防著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是怕我跟人多說了話而已!”
錦瑟雙目泛紅,話聲隱有哭意,卻倔強似的揚著頭,一副氣急了的模樣,待蕭子醨要碰一碰她,她就把蕭子醨的手狠狠打開。
蕭子醨先是震驚,後是不可置信,腦子裏念頭轉過幾許,竟然慢慢地覺出了幾分稀奇。
他隻是問了吳玉和幾句話,就算是做得過分了些,也實在不值當錦瑟這樣生氣,錦瑟這樣惱,丁點兒不肯聽他解釋,到底是為什麼?偏偏錦瑟生氣的模樣著實惹人憐愛,叫他半分怒氣都生不出。
依著蕭子醨,他就要把錦瑟揉進懷裏,最好是就這樣帶回王府,再不要和錦瑟分開。
到底是男子力氣大,錦瑟拍了幾回也沒能拍掉蕭子醨的手,反被他箍住腰肢,整個人都被按進了懷抱裏。
“別氣,”蕭子醨的下頜貼在錦瑟發頂,哄她道:“你說,我怎麼做你才滿意?”
錦瑟口鼻被堵,悶聲道:“你把監視我的人撤回去。”
“好。”蕭子醨立即答應。
錦瑟用力掙紮,推開蕭子醨道:“我要在家裏多住幾天,這幾天你不能來擾我。”
蕭子醨遲疑一下,還是點了頭:“好。”
該說的說完,錦瑟就要下車,卻被蕭子醨按住雙手動彈不得,蕭子醨湊近她耳邊,輕笑道:“我這樣聽話,你總該給我些獎賞,旁的我也不要,隻要你……”
錦瑟的耳側清楚地感受到了蕭子醨呼吸的噴灑,雖然她去意已決,卻並非真的鐵石心腸,當下忍不住雙頰微紅,連心跳都快了幾分。
咬了咬唇,錦瑟打斷蕭子醨:“你住口!”
然而她聲音透出了一絲綿軟,引得蕭子醨真的收了聲,卻是一低頭堵住了錦瑟唇舌。
錦瑟猝不及防,加之後腦被蕭子醨手掌牢牢按著,一時間隻能任蕭子醨為所欲為。
暗道一聲糟糕,錦瑟便控製不住地沉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