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裏帶著濃濃的委屈
“要住我房間裏也可以,不過要聽我的話。”
時喬抿了下唇,又說道。
“我們一個睡床上一個睡地鋪,不許越界,答應了就可以進來。”
她說完匆匆跑回了自己房間,留下蕭景禹自己考慮。
她剛進屋,就見男人高大的身子跟了進來。乖乖的站在她麵前,說道。
“老婆的話,當然是要聽的。”
“你睡我床上吧。”
時喬指指自己的床說道,麻利的鑽進了地鋪的被窩。
他是蕭家少爺,自小沒吃過苦,住這麼簡陋的房子怕還是第一次,不像她,從小什麼苦都吃過。
她自然的將好的都讓給他。
剛躺下,卻見男人似乎歎息了一聲,赤著腳坐在她邊上,伸手就來掀她的被子。
“咱們說好的,不能越界!”
她急忙去扯被子,卻聽見他低低的歎息道。
“真是個傻丫頭。”
說話間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又說道。
“我睡地上。”
說著麻利的躺了下去,像是怕她跟他搶似的。
時喬心裏五味雜陳,她何曾看不出蕭景禹是讓著她。
窗外雨絲纏綿,滴滴答答的敲擊著玻璃,她裹著被子挪了挪身子,探頭看去,見蕭景禹靜靜的躺著。
似乎是睡著了。
也是,他一定是很累了。
她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這一夜睡得很香,甚至連夢都沒有做一個,這幾個月來的失眠和夢魘,似乎都離她而去了。
再醒來已是天光大亮,地上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被子整整齊齊的折疊起來放在一側,蕭景禹不知何時已經起床了。
她起床換好衣服,發現他在客廳裏翻看她閑暇時候的畫作,看得很認真,連她靠近都沒有發現。
她湊近了些,發現他拿的是一副娜娜的寫真,旁白還坐著大黑。
“這小姑娘是不是很可愛?”
話音剛落,就見蕭景禹放下手裏的畫像,委屈的看著她。
“老婆,你還沒有畫過我,也沒有送過我畫。”
他唯一的一幅畫,還是花錢從她學校買的參賽作品,不敢讓她知道。
“不成,你給我畫一副,就畫我!”
“……”
時喬覺得自己又找了個麻煩,她揉揉鼻子,見外麵還淅淅瀝瀝的下著雨,也不能出去,索性答應下來了。
她支起畫架,蕭景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果真一動不動的讓她臨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一畫,就畫了一上午,她收起最後一筆,揉了揉腰,就聽見門口傳來噠噠的敲門聲。
ak站在門口,超開門的蕭景禹氣衝衝的說道。
“好你個蕭景禹,找到老婆不管兄弟了,我跟你說我要走了,等你半天不來送我,我要氣死了!”
“你要走了?”
蕭景禹一副驚訝狀,忍住笑意說道。
“我們忙,沒注意你的信息。”
“你忙個屁,你能忙什麼?”
ak一邊碎碎念,一邊往收拾東西的時喬走去,見了剛畫好的畫,突然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