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出息,還是沒有出息。
這個世界最終還是掌握在你手中的,有的人也許會說:嗯,胡扯,我爸就愛管著我,不讓我幹這,不讓我幹那.....
甚至更加貼近內心一點的聲音:我走出去,不知道怎麼生活啊;我要是有錢,那就好了。
既然心有顧慮,那這就是你的選擇。
適當的接受現實,這也是一種麵對。人總是會挑選自己更加喜歡的那一種選擇,也許你並不能理解。
就像周一鳴一樣,南林還隻是稍稍透露這個世界的魔幻,他就消失了,沒有再來過。
這種認知層次的抗拒,或者恐懼,是所有人都有的,就像當初西方列強堅船利炮打開閉關鎖國的大門,於是才有了國人對科學的重新認知,而認知的開始就是傷痛!
因此,傷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種提醒,是身體或者精神給你的一種反饋,在提醒也許需要做出改變。
也正是因為接受並融合,產生新的認知,才有了現在。
所以南林並沒有急著去追問孩子,為什麼沒有來了,為什麼不來了,這類問了沒有用,反而會適得其反的問題。
那月上枝頭,靜待花開,不僅給了孩子喘息的時間,也是把自己解脫出來。
畢竟該怎麼選擇,是一個靈魂的決定,我們無權做抉擇。我們能做的,或者應該做的,就是在靈魂做出選擇的時候,提供更多的選擇,如果他能夠接受,更加偏好這個選擇,那麼他就會靠過來;反之就不再談論。
而且,對南林來說,他真的挺忙的,每天在遊戲裏的時間,那是雷打不動的八個小時,比去學校上課還準時,最主要賺錢上癮啊,而且還是肉眼可見的賺錢,這誰頂得住!
就是,幾天的課到底去還是不去,南林有些頭疼。
“翹了好多課啊最近,去的話會不會被罵死?”
“這才大二,怎麼就把好學生的人設弄崩塌了,遊戲害人啊”
對於上課,辛安大學倒是管的不嚴,能過就行,所以很多大學生,開學第一年滿勤的人很多,第二年你就能看出差距,涇渭分明好嘛。
單單從這上課的出勤率來說,誰愛學習誰不愛學習,誰有目標誰有抱負,從平時的表現就能看出來,到底那些人是在劃水,那些人是在認真聽講。
原本南林屬於那種,老師準備重點關注的對象,沒成想,這下子算是給了老師一擊幻影暴擊,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都有。
你說你不愛學習就不愛學習,你說你沒空是什麼意思?
玩呢?
終究是錯付了。
所以當上課鈴響起,一間小教室裏,老師笑嗬嗬的和門外的誰誰誰大了招呼之後,然後走了進來。
李老師,這剛想點名,就看到稀客。
“喲,這誰,今天有空來了?”
南林扯開嘴笑了笑,道:“老師好。”
李老師見他來了,便順道提了一句,“我知道你情況特殊,但是如果你不能滿勤,那這個獎學金恐怕就拿不到了,這個學期咱就不說了,好好想清楚。”
“好的,謝謝老師。”
李老師點點頭,然後開始點名。
一堂堂課劃劃水就過去了,心不在焉的聽,旁若無物的聽,都是一樣。
現在的獎學金製度,倒是比比較寬鬆,隻要不是成績太差,出勤滿,一般都能申請到,當天到賬,很方便。
而且他還是這種情況,更加就不用了說了。
不過,南某人現在也不缺那點錢,現在那也是分分鍾上下幾塊元幣的人了。
雖然隻有幾個小時是這樣,但是總的來說一個月掙得要比每月獎學金發的多得多。
李老師自然不知道,隻當他又去搞錢了,提醒一句已經看在師生的份上,再多說他也沒興趣,最主要很多人也不愛別人多管閑事。
也就是南林,家就住這附近,兩人即算師生,也算鄰裏,但也知道他的性子,這麼多年過來,更不需要別人多嘴。
點到即止。
幾天隻有兩節課,南林就迫不及待的溜了。
想著家裏沒有餘糧了,就去小吃街買幾個饅頭。
誰知德叔硬是不收他錢,你看這搞得,最後南林隻能放棄。
“那謝了德叔。”
德叔卻有些欲言又止的叫住了他,道:“哎,南林,我問你個事啊”
“啊,什麼事?”
“就是我家一鳴,最近有沒有去你那玩遊戲?”
南林一愣,然後搖搖頭道:“沒有吧,我也不太清楚清楚有沒有來過”
見德叔麵帶不解樣子,便解釋道:“哦,最近不是出了一款信遊戲嗎,叫星夢,是那種頭盔和遊戲倉形式的,這人一旦進入遊戲,就很難聽到外界的聲音了,而且我一上遊戲就是好幾個小時,醒了不是在吃飯就是睡覺,所以我都把門窗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