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思遠嘚瑟笑後,就眉目冷然詢問,“容總,你怎麼會來這裏?”
容默比他更震驚,心裏的怒意橫生。
黑眸散發著冷冽質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這裏應該是童謠的家。”
他可是讓傑森調查了幾天才查到的,在他的潛意識裏這裏不應該有任何一個男人。
他還想了很久覺得應該彌補遺憾,也掙紮了很久才說服自己,不在乎童謠跟誰在一起過。
但看到童思遠分明就是完事洗澡的狀態,湊巧童思遠被嘟嘟嚇到時,狠厲掐手臂出現了紅印。
又因為洗澡時泡的太久,脖子發癢勾了幾條明顯的抓痕。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童思遠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你昨天還有接頭熱吻的緋聞。”容默壓抑著暴怒的情緒。
有失落的,有不甘的,發正各種複雜的想法在心口洶湧。
“那又怎麼樣,男歡女愛不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嗎?”童思遠此時正虐得很開心。
在他毫無預警時受到容默揮過來的拳頭,差點摔倒扶著門板,他摸著被揍疼的臉頰眼神激怒瞪著容默。
“你瘋了,居然打我的臉。”說完,童思遠就反擊。
容默隻想發泄心裏的風暴,每一拳都是往死出力的,因為失望和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
而童思遠也不是吃醋的,快速反擊沒有再受到太大的攻擊。
兩個人不分上下扭打在一起,容默越想越氣憤覺得童謠怎麼可以這樣。
暴怒之下連續的暴揍動作,讓童思遠終於招架不住,肚子連續挨了幾拳在哀嚎了出來。
童謠在嘟嘟結束跳舞後才聽到下麵的嘈雜聲。
打開房門看到扭打的兩個人,又發回去拿了一件浴袍衝下樓。
看到二哥被連續暴揍,童謠盛怒咒罵,“容默,你瘋了,你想讓他死嗎?”
然後蹲下先給童思遠穿好浴袍,把他扶起來心疼詢問,“你感覺怎麼樣,我叫家庭醫生過來。”
“不用,死不了,為了你這幾拳算不了什麼。”童思遠說著還刻意靠在童謠的身上。
童謠竭力把他扶到沙發,還摸著他的嘴角說,“這裏都有於痕了,我給你拿冰塊。”
容默在地上爬起來捂住發疼的 腹部。
他不敢置信 看到的情形,那個女人居然連一句關心的話也不給他。
還直接指責怒罵 他的不是,此時他就像被人推入深淵,然後心痛地想放棄求生的意念。
感覺自己太可笑了,人家大白天就激情難耐,而他居然做了這麼可笑的行為。
“不解釋嗎?”他壓製著過去拽住童謠衣領的衝動,眼神如死神地怒視著她。
童謠回頭也是神情一凝,她就是刻意忽略他的存在。
以為他知道目前的看到的真實,按照 他的性格肯定會暴怒離去的。
可是聽到他還能站在這裏質問,確實讓童謠瞬間有點啞口無言。
容默渾身散發著陰鬱的寒意,即使他的嘴角也留著血跡,但一點也不在乎的態度。
“你們是在同居嗎?”他終於壓製不住而問了,眼底壓抑著暴風雨的前奏。
童謠 感受他的寒意不由地頓了一下,冷笑一聲回答,“容總跑到別人家問這個問題,不覺得更可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