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職員見馬宇威墨黑的雙眸帶著咄咄逼人的尖銳目光,不由的心裏也微微一怔,這種目光就像是在告訴她,千萬別以為能騙得過他,要是騙了他,後果將不堪設想。
但女職員轉頭一望,瞧見了羅千惠以一種警告示的眼神望著她,女職員想了想,自己有把柄在羅千惠手上,此時最好是以不變應萬變菟。
女職員隻好望向馬宇威,不躲不閃地直視馬宇威,聲音沒有絲毫顫抖,就像是在陳述著事實一樣。
她悠悠開口道:“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根本就沒什麼所謂的幫手或同黨。”
馬宇威嘴角緩緩地彎起,輕笑問道:“你確定?”
“我確定!”女職員沒有絲毫猶豫地就回答了馬宇威。
許苑芳死也不會相信這件事與羅千惠無關,她伸起食指指向女職員,大吼:“你胡說,我不相信,你與敏敏本來就河水不犯井水,我不相信你會為了一個無怨無仇的人而冒這麼大的風險想陷害她,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的吧。”
wendy也開口說道,但精透的眸子不是望向女職員,而是瞧向羅千惠,她語氣裏盡帶諷刺地說道:“是啊……就憑一個小小的設計師也敢在這麼多雙眼睛麵前這麼做,這叫人如何相信啊?”
wendy撥了撥自己的波浪卷發,輕聲對羅千惠笑道:“羅副總,你說是不是啊?”
羅千惠一聽,就知道她是在調侃自己,這個她大學時的學姐果然是一有機會就不會忘記報複自己,看來這個學姐是十分不喜歡自己,應該說是凡是地位或職位高過她的女人她都不喜歡吧逖。
雖然羅千惠掩飾得極好,但還是稍微地繃緊了臉,聲音也有些壓抑的感覺:“你這麼說是在懷疑我嗎?”
“沒有,沒有,我怎麼敢啊?您是千麗集團的副總,又怎麼會肚量那麼小,為人那麼小氣呢?”wendy得意地說道,她表麵上是在替羅千惠說話,但每個人都聽出她話中有話,她是在間接說羅千惠身為千麗集團的高層,但心胸卻非常狹窄。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使整個會議室的氣氛充滿了火藥味,嶽佩儀也加進了戰圍,最後在馬宇威的厲聲下,大家才平靜了下來。
江秀麗分析了剛剛女同事說的話,覺得有點可以,便開口向女職員問道:“我記得你是在不久前才加進天宇集團,就在天宇集團與千麗集團的合作案開始之前的那個月,你才加進天宇集團,我說得有錯嗎?”
女職員想了想,覺得這些不需要特別隱瞞,就誠實回答道:“你說得一點都沒錯。”
“而你是設計部a組的成員,也是合作案的其中一位設計師?”江秀麗繼續問道。
嶽佩儀替女職員回答:“對,但秀麗你問這些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嗎?”嶽佩儀的語氣很明顯是十分不滿意江秀麗在這麼緊要的時刻盡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江秀麗笑了,她望向嶽佩儀,有禮貌地向她點了點頭:“這當然有關係。”
她側頭望向女職員:“你是a組的成員,而鄭敏敏是b組的,而你又很少與b組的成員打交道,照常理來說,你應該是不認識鄭敏敏才對啊,更何況合作案開始後我們大家都忙得喘不過氣來,這短時間你根本就沒時間接觸鄭敏敏啊,又何來有仇啊?”
會議室裏的所有人都望向女職員,眼神都充滿了疑惑。
女職員自知理虧,吞吞吐吐說道:“這隻是你們的猜測,我討厭鄭敏敏,討厭她總是沒有付出任何努力就能得到別人的認同,更討厭她總是少根筋,大大咧咧的。”
馬宇威曆聲責備道:“別再說了。”他瞧向站在自己身邊的elaine,沉聲說道:“報警。”
女職員聽了大吃一驚,一時站不穩,整個人都跌坐在了地上。
羅千惠也有點嚇到了,她顫顫兢兢地對馬宇威說了句:“馬總,這件事隻是小事而已,我覺得沒必要報警吧。”
她見馬宇威抿唇不說話,便繼續說道:“這樣畢竟會影響我們兩家公司的名譽及聲望。”
不說還好,一說就惹起許苑芳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