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和孟宇在解決李耀這條“大魚”後,又陸陸續續的解決了十幾個實力不俗且積分眾多的天才們。
此時他們倆的積分已經十分恐怖,分別是,
荒:36280分。孟宇:35780分
不過因為他倆專挑單獨行動的天才,而且都是從背後偷襲得手,所以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那些天才是他們淘汰的。但是常在河邊走,不是,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嘛,現在很多
參賽者都聽到了這樣一個傳聞:
有一個擅長空間隱的老銀幣,專門挑落單的天才下手,而且都是趁他們睡覺或者上廁所的時候動手,手段極其無恥。
有很多人都聽到過這個傳聞,雖然最開始沒多少人信,但說的人多了,也就都信了。
“誒,兄弟。你知不知道,在森林裏麵有個老銀幣,他實力不怎麼強,但是特別擅長偷襲和隱蔽,好多天才都著了他的道。前些日子我聽誰誰誰說誰誰誰跟他說誰誰誰看到了誰誰誰被那個老銀幣偷襲,積分全給搶了。
“害,我也聽說了,他們還說那個偷袋的銀幣實力不怎麼強,長的也是奇醜無比,他都是趁晚上別人不注意,突然跑出來,把對方嚇暈才得手的。
“謔喲,這也太嚇人了吧。雖然你我實力強勁,正麵對抗肯定能把那個醜八怪給打得找不著北,但就怕他玩陰的,咱們防不勝防啊。”
“確實,那不如這樣,咱們倆組個隊,互相有個照應,晚上睡覺分別放哨,這樣咱們就不懼他了。”
“我看刑。”
這樣的對話在叢林四處都有出現,許多單獨行動的天才們都各自組成了隊伍。
“瑪德,老子有那麼醜嗎。怎麼傳著傳著我就成醜八怪和老銀幣了啊。荒的風評被害了呀。”
荒有些無語。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孟宇問道。
“既然魚兒都有了警惕,那我們就放點誘餌唄。”荒說道。
“你還想玩陰的啊,你明明有這麼強的實力,怎麼不直接去平趟呢。”孟宇吐嘈道。
荒聞言,笑道,
“頭鐵的一般活不了多久,隻有老銀幣才能苟到最後。而且,我固然可以平趟他們,但是老弟你怎麼辦?我這次的目標可是要把你也帶進前五去。畢竟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
麵對荒的笑容和話語,孟宇不由得臉紅了,便把頭偏到一旁。
“哼,算…算你有良心。”
“喲,你臉紅…”
“找打是不是?”盂宇冷地打斷了荒的話。
“咳咳,不鬧了不鬧了,說正事。關於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荒給孟宇講述了他的計劃,大體上是這樣的,孟宇作為“魚餌”,裝成落單的少年,一個人在路上行走,並放出自己隻有臻境六階的實力。其他人看到,肯定會心生歹意,對孟宇動手,而埋伏在一旁的荒則找準時機,把他們全幹掉。
“你的想法很不錯,可他們真的會有那麼蠢嗎?”孟宇提出了他的疑惑。
誠然,一個落單的並且實力弱小的人走在路上,對於其他人來說是一種極大的誘惑,但是稍微動一點腦子的人都會有疑問:這個人實力這麼弱小,是怎麼撐到現在的?然後便會懷疑這是不是一個陷阱。
荒對於孟宇的疑惑,隻是說了一段意味深長的話。
“教我的五十五個人中,有一個人告訴過我這樣的一段話:人這種生物,總是對自己的實力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並總是期待著“萬一”的出現。
如果前麵出現一個寶物,就算明知道寶物旁邊有陷阱,他們也會想著,萬一我能順利地解決掉這個陷阱並拿到寶物呢。然後頭腦一發熱,便不計後果地往陷阱裏麵跳。最後他們的下場當然是淒慘的。人性就是這樣。”
孟宇沉默不言,似是在想著什麼。過了好久才向荒問道,
“你從小便是聽這樣的話長大的嗎?”
荒微笑地摸了摸孟宇的頭,“算是吧。”
孟宇突然有些佩服荒,明明他隻有15歲,卻仿佛像是看透了生活的真相般,但他卻又並不對生活和人生失望,而是依然充滿熱情的對待每一天。
“真是了不起呢。”孟宇小聲地說了一句。
“什麼?”荒沒有聽清。
“沒什麼,咱們還是趕緊去釣魚吧。”孟宇笑著,並踮起腳,像荒那樣摸了摸荒的頭。
荒愣了一下,然後無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