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重一天前淩晨三點
科特市最繁華的商業街此刻已經過了最熱鬧的時刻,遠處吹來的第一縷清風,送走了空氣中被香水掩蓋的腐敗醜惡與尚存善意雜糅著的陰謀,也迎來了兩位風塵仆仆的新客人。
他們麵無表情的踏入商業街後,目的明確的前進著,沒走多久,二人就滿臉寫著“高興”的邁入了某家尚在營業(全天無休)的紅燈俱樂部,不知道的人絕對會認為他們是輕車熟路,經驗老道。
實際上,兩人作為一定程度上來說的遵紀守法(至少嫖/娼這方麵的法規遵守了)的神州好公民,一個今年剛為了畢業證,從神州家裏蹲來到群星變成群星家裏蹲的宅男。一個雖然被迫修過邪道,但道心堅韌,嚴於律己,恪守君子本分,可謂當代柳下惠(其實就是某些方麵比較楞)的小道士。此前皆不曾踏入過此類場所,所以他們走進去時才會是滿臉寫著“高興”的樣子,並緊張的祈禱著能不被人注意,偷偷的到達目的地包廂。
然而事與願違,或者說講句公道話,他喵的,兩人就從正門前往裏這麼一邁,傻子都能注意到門口來人了,你是質疑人家特殊服務行業從業者的服務態度啊,還是智商啊。隻要有錢賺,個個都是千裏眼好不啦。
當然了,不管服務態度多麼的積極,也不管是何原因,這群人仍然走的是一條墮落的道路,現在並非身處那種戰亂年代,用自尊換取物質需求,與舊時的奴隸何異,我尊重你輕易的選擇,但不會讚美這份職業,且最後,依然希望那些確實被逼無奈的從業者能早日掙脫這道枷鎖,拯救自己。
而這也是王頂天邁入大門後的心中所想,所以當他一步步向前迎上前來攬客的人們時,心中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緊張,淡然的應對著,拒絕著各式邀請,直直的往目的地包廂去了。
而一旁的眼鏡宅男,十分機智的緊跟在王頂天的後麵,加上他那張看著老實愚鈍的臉,使旁人以為他是王頂天的仆人。主人一個都沒看上,仆人就算都看上了也沒機會。再退一步說,假設即便主人看上了,仆人也隻能是仆人,所以趕著迎上王頂天的這批人在被其忽視後,也自動忽視了他身後的仆人,識趣的回到了原處,等待著下一位前來放縱欲望與金錢的客人。
因此,二人順利的到達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包廂春雅閣。
走進春雅閣後,兩人發現這春雅閣內空無一人,十分安靜。
“走錯了?”
“來對了。”
二人同時發出了聲音,得出的答案卻是不同的,疑問句覺得走錯了的是眼鏡的聲音,陳述句覺得來對了的是王頂天的聲音。
沉默幾秒過後,自然是由說出陳述句的王頂天來解答說出疑問句的眼鏡宅男的疑問。
於是,在眼鏡的注視下,王頂天緩緩說出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原來,這春雅閣據說是該店老板模仿某熱度火爆的同行建立的特殊包廂,客人需要完成類似於密室的遊戲,才能與佳人共度良宵。
而現在王頂天他們所在的,正是遊戲場所單獨的房間內,所以才會空無一人且安靜,所以王頂天才會說他們來對了。
“不是吧,還要玩什麼密室遊戲嗎,有點尬啊,想出這種接客方式的人腦子不太好吧。”眼鏡宅男在聽完王頂天的解釋後,抱怨了幾句,便準備開始解謎。
當他慢慢向房間裏麵走去的時候,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向王頂天問到:“等等啊,碑姐現在...幹這行了?不可能啊,我還以為她是來嫖的那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