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隻是其中之一,我們需要有自己的風格,想要成為好的創作者,必須有屬於自己的特點。”
“那你的特點是什麼?”
麵對有些迫切的樸有天,薑俊昊卻是被問得愣住了,他的創作大部分都源於生活中經曆的事。如果要說是感悟,或者憑空的來的音樂,那就隻有那一首音樂小品,‘三月九日’。
完全的吉他清唱,說不清有什麼寓意,就連歌詞都是憑空得來,就仿佛是有人在他的腦子裏塞進了這首歌一樣。
但不得不說,在薑俊昊所有的作品中,‘三月九日’的成績卻是排名到處。當初也是拿著手中這把金弦吉他,坐在錄音室中,開啟了創作大門的薑俊昊,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難道,就隻有音樂麼?
這問題一直到樸有天離開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過幾天要飛到日本開始籌備今年的日本巡回演唱會,回到宿舍一起居住已經成為了工作中的必須。
自從那天一早辭別了韓藝瑟之後,兩人對彼此的關係都是心照不宣,相處起來就像是朋友一眼,至於其他的,兩人都知道沒有可能。
保姆車上,金永旭隱晦地試探起來,並不是女人,而是作品。
但薑俊昊依舊沒有作品,並不是因為沒有靈感,而是想要對得起‘精選’二字,以往的單曲會有幾首選入,再加上和成員們的合作,這張專輯以見雛形。
次日一早,首爾的天色自入春之後第一次陰沉下來,飄飄灑灑的細雨不斷飄落,站在高處看去,就仿佛是下了大霧一樣。
薑俊昊精神不錯,早晨起來,便看見了在衛生間洗漱的競爭中,他穿著一身黑衣,看上去居然是一臉肅然,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問道。
“怎麼了?”
金在中虛弱的笑了一下,此時才得到消息,也是因為最近的日本行程,還有和公司之間的矛盾,讓他忙暈了頭吧。
想要搖頭不說,卻是見到了薑俊昊那認真的目光,對誰都沒說的事兒就這麼說了出來。
“我師父死了,我沒送到他,所以準備去看他。”
薑俊昊眉頭皺起,疑惑地想要問個究竟,卻是被睡眼惺忪的沈昌瑉打斷了。
“哥,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要憋不住了。”
他急急忙忙地跑進了浴室,期間瞥了一眼金在中的穿著,居然很不合時宜的來了一句。
“哥,你穿的怎麼像是去參加葬禮?”
金在中的臉色立刻便尷尬起來。
擁有秘密的人就是這樣,在薑俊昊的秘密中,韓藝瑟就算是其中一個。
最近並不頻繁,卻有數次的外宿已經讓成員們心生疑惑,他去做了什麼沒人知道,猜測至於,卻又什麼都分析不出來。
在私下裏,將這種關係保持秘密,也是必須的禮儀。
薑俊昊是個在必要時能夠遵守禮儀的家夥,所以他也穿上了一身黑衣,並沒有開著自己那輛張揚的奔馳SLR,反而是上了金在中租來的一輛黑色轎車。
兩人一起除了門,金在中是去祭奠,而薑俊昊則是相陪。
在花店買了一束白色菊花,兩個男人並沒有在春雨朦朧的天氣裏打傘散步的閑情雅致,路過一個紅燈,看著街邊的小情侶們幸福地模樣,這普通人做的最普通的事兒,對於他和他的所有女人來說,卻是最難的現實。
墓地是在戶外,在這種天氣裏當然是人煙稀少,遠望著似有白霧環繞的墓園,此處就好像是神話中的仙境。
道路兩邊的草皮都是碧玉般的翠綠,春天已經到來,新的一年仿佛此時才開始。
春雨的細絲拂過臉頰,走了大約十分鍾的路程,薑俊昊一直都落後金在中半步,就這樣沉默著,跟著,一句話都不說,就好像是嘴笨的人,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話來說。
兩人一直到一座略顯樸素的墓碑前,一起摘下了墨鏡,看著大理石墓碑上的黑白相片,對於薑俊昊來說是陌生人,但是對於金在中來說,這卻是他音樂道路上的,第一個老師。
“我一直都沒接到老師去世的消息,我甚至都知道他當時是怎麼說的。”
“別叫在中,他的人生還需要打拚,不要因為我耽誤他的時間。”
“其實,如果沒他話,今天那麼多人嘴中的‘彩虹音’,會出現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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