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0 六年的歌手(1 / 2)

980六年的歌手

掛斷,攤開日記,鄭秀妍坐在小台燈前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努力睜著沉重的眼皮。當一種習慣開始被打斷,人就會變得懈怠,出於某種說不清的心理,鄭秀妍並沒有讓薑俊昊了解她的全部,哪怕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無比親密。

在日本的時候她沒有記日記,在美國的時候也是,那風雨不誤每天都會記錄下生活的鄭秀妍僅僅是停留在媒體報道中毫不起眼的形象工程。她很喜歡這樣,就像是保留一個早就公之於眾的秘密,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用來做些驚喜。

重新開始活動的少女時代很忙,即便每天隻能睡上三個小時她也把這記日記的習慣堅持了下去。每天都是寥寥幾筆,很少長篇大論,更多的時候是要一邊跟薑俊昊打一邊記錄下當天的點滴,這種感覺很不,就好像當著他的麵留下屬於的小秘密,讓人樂此不疲。

拿起筆,看著日記本上的空白頁麵,鄭秀妍不應該寫些才好,在美國和日本的那段日子她留了相應的空白頁麵出來,是為了提醒有一個可以讓她放棄習慣的男人。寫不出來的時候她就會翻看她以前的日記,還沒翻動幾頁就突然停住了手。想想這些年來對他的稱呼,有需要的時候叫前輩,沒需要的時候直呼其名,特別是‘薑俊昊’三個字,那更是叫的幹淨利落,絕不拖泥帶水。

他有時候會毫不在意,有時候會逗弄兩句,更多的時候會習以為常。這個習慣在禮教不可謂不森嚴的韓國是養成的?鄭秀妍已經記不得了。在她能回想起的時候,她就已經把直呼薑俊昊的名諱當成了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的標記,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她開始感覺這個男人很特殊。

翻回到屬於今天的那頁空白,她先是畫了一個問號,然後在下麵一行寫上‘偶吧’等於‘哥哥’,一邊是韓文,另一邊則是英文。想了想,她最後又重起一行,寫下了‘Dear’,等於之後則留了白。

……

腿腳不利索的薑俊昊依舊是薑俊昊,受傷並不意味著可以暫緩工作,一時拿出父母賦予的風度融智在麵前顯擺並不意味著他有所圖謀。男人在遇到尷尬無助的時候都會心生憐憫,這憐憫可以是麵對摔倒的伸出手,也可以隻是一個淡淡的笑容,隻有在這一刻男人們的殷勤才有最大可能不含絲毫**,渴望著出醜然後扮演騎士去拯救的那種人不可被稱為男人,隻夠得上齷齪二字。

泰勒.斯威夫特的大眾辨識度雖然不高,但媒體關注卻不小,乃至於她和一個極富藝術氣息的亞洲音樂人合作都可以作為新聞被報導。稍微研究一下就不難,這並未過多暴露在美國傳媒眼中的薑俊昊很有新聞價值,不單單是因為他手中的兩座獎杯,更因為他在模特領域的驚人成績,‘七百萬’的名號說出來雖然有些不好聽,但也不是隨便人就能擁有的,美國一年收入在七百萬美元以下的明星不知凡幾,單單是這個報價就能夠讓他脫穎而出。但就報導價值來說,薑俊昊還需要一點大眾辨識度,他最近的作品還是去年在艾米納姆作品中演唱的副歌,雖然那是十二月,但對於傳媒行業來說,卻已經是過時了。

對於一無所有的薑俊昊來說有人注意就是好事,當他再次出現在好萊塢,手中還拄著醫用拐杖,下了車就以最快速度走進了大樓正門,他受不了別人探究的目光,特別是當他瘸了一條腿的時候。

喬治背著他的吉他緊隨其後,在布裏吉斯正式入主薑俊昊的鄉村別院之後,他每天早上都要五點就起床,開上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趕到薑俊昊那邊去。因為兩個沉浸在專輯製作中的人,他必須承擔起保姆的義務,照顧他們的生活。

“還疼呢?”

錄音室中,泰勒一見到薑俊昊就省去了虛偽的客套。

薑俊昊刺著牙縫憋出一個‘嗯’字,卻還要麵對泰勒那張幸災樂禍的笑臉。他有些納悶,不由得輕聲問道說我也幫過你幾個忙,但你現在的樣子就好像我死了你馬上開派對似地。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哪裏把你的得罪的這麼徹底?”

泰勒的眼睛眨了眨,那注視的眼神讓薑俊昊有些慌,他隨即說要不算了,反正合作之後咱們再見麵也不一定是時候。泰勒卻在這時開了口一個男人見到一個窘迫、尷尬、無助的樣子多了就隻會在那心中有兩個定位,要麼是男,要麼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