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不知道,皇帝的臉色瞬間大變,他拿起桌上的茶杯,朝著血煞砸來:“要你們幹什麼吃的,一個女人都追不回來也就罷了,竟然還被那個廢物的人反殺了,朕養著你們這群酒囊飯袋有什麼意義。”
血煞跪在地上不敢躲,滾燙的茶水砸了他滿頭。
過了很長時間,皇帝的聲音才傳來:“去查,他到底死了沒有,還有,那個女人務必要給朕捉回來。”
血煞領命離開。
另一邊,花顏給秦在淵處理完傷口,正準備洗手,便聽秦在淵說:“我剛剛讓馮天給你去買了身衣裳,你這身衣裳太顯眼了,換了衣裳,我讓人護送你去找薑峮。”
花顏皺眉看著躺在床上的秦在淵,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皇帝和秦在淵的關係不好。
見花顏這麼看著自己,他咧嘴笑了起來,這一笑扯動了傷口,瞬間就是一陣齜牙咧嘴:“你心疼我。”
花顏將手上的水擦幹,將帕子扔到桌上:“我心疼狗。”
秦在淵卻是笑的開心:“你就是心疼我,阿顏,去換衣裳吧。”
這個時候,馮天已經將衣服放在了桌子上。
花顏轉身去了屏風後麵。
馮天將門帶上,花顏將身上繁瑣的宮裝脫去:“秦在淵,別以為我不知道,當時有很多種辦法,能躲開那一劍,你就是故意不躲開的。”
秦在淵抿唇,其實就是下意識那麼做了,當時根本沒想那麼多,嘴上卻是嘻嘻哈哈:“我家阿顏真聰明,什麼都騙不過你。”
花顏將最外麵的大袖罩衣穿上,她剛開始的確是被嚇傻了,可後來她反映了過來,那幾張紙張清清楚楚地寫著皇帝和太後對秦在淵和他母親做過的那些事。
依著秦在淵的性格,不可能就此放過他們,可他們是天下最尊貴的人,他發難,需要一個借口,而今天,皇帝把這個把柄親自遞到了秦在淵的手裏。
她不怪秦在淵,她也明白,那一下就是在賭,他也的確護住了自己。
從屏風後繞出去,她靠近秦在淵:“別讓他活,否則,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
秦在淵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阿顏是說……”
花顏冷哼一聲,打斷了秦在淵:“事還沒譜呢,就開始做美夢了?”
秦在淵對她好她自然知道,她又不是瞎子,之前她其實就已經不怎麼氣秦在淵了,加上秦在淵願意為了讓自己,暫時委曲求全,整日看著那對母子快活逍遙。
薑峮早就接到了秦在淵那邊的消息,她還沒從醫館的後門走出去,薑峮就來了。
把花顏接上馬車,他看著馮天:“回去告訴你家主子,讓他安心做自己的事情,阿顏這邊我會照顧好。”
冷風吹起,掀起無邊的涼意。
花顏看著薑峮,最終什麼都沒問:“走吧,回家。”
很多事情,心裏清楚就可以了。
薑峮點點頭,扶著花顏上了馬車。
秦在淵的事情鬧的很快。
皇帝當街讓人刺殺賢王的事情很快便在民間傳開。
而此時花顏正抱著長生教導長生說話。
沒了蠱蟲作妖,小長生的身體好的很快。
入冬後第一場雪來的很快,也是在同一日,朝臣拿出了先帝的聖旨,原來先帝爺早就料到皇帝會不堪重用,提前寫好了聖旨交給了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