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陽光明媚,龍華校園內的飄蕩著淡淡的花香,幾尊夾書仰頭的學者雕像在日光的沐浴下,更顯風雅挺拔。
叮,上午的課結束,學員們行向統一的目標:飯堂。
林閑鬆與胡成虎此時卻沒有依照以往的軌跡,兩人有些愁眉苦臉的走向武術會的訓練場走去,今天正是搶親的日子。
來到武術會訓練場,這是上次商量好聚集的地方。
“來了。”鍾美英來得比他兩人要早,此刻正盤坐在訓練場的地墊上,聽見開門聲,睜開了眼。
“怎麼隻有你一個人。”林閑鬆原本以為可以看見鍾美英和她找來的幫手,誰知道整個訓練場內就隻有她一個人盤坐地上。
“她們不太方便進來,在校門口等我們,呂博涉呢,他怎麼沒來。”鍾美英站起身來。
“他去踩點了,通過他表姐,摸清今天婚禮現場的布置情況。”
三人邊走邊輕聲交流著今天的搶親行動,林閑鬆將呂博涉通過電話傳給他的婚禮布置,保安情況都一一交代給鍾美英。
鍾美英拿出一個小本,作了一些重點紀錄,沒一會三人走到校門口。
一輛轎車開到三人身旁,車窗推開,露出嶽炎婷美豔的麵孔。
“上車吧。”嶽炎婷對著林閑鬆露出一個極具誘惑力的笑容,雖然隻有半邊身體露在外麵,卻已可以肯定她穿著雪白的婚紗。她原本就美得令人窒息,此時再配上婚紗,想必這世間任何一個男子,都會湧起取此嬌妻,人生無憾的想法。
車上此時除了嶽炎婷外還有二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和一個中年女人,三人氣質沉著,麵無表情,林閑鬆估計她們三個就是鍾美英找來的幫手,也是這次搶親的主力。
林閑鬆感覺到身旁的胡成虎似乎在輕微的顫抖,轉頭看去,隻見他雙眼直視著嶽炎婷,眼光一瞬不移。
這嶽炎婷本就絕美,再加上這身打扮這個表情足以傾國傾城,他是已經有抗體一般,一見到她就不自覺地運起了夏之訣與之抵抗,而毫無防備能力的胡成虎自然沒這份定力。
“看這車也坐不下那麼多人,我們兩還是坐別的車去吧。”林閑鬆說完拉著胡成虎向的士停靠點走去。
嶽炎婷有些惱怒般地咬了咬牙,關上車窗,她實在有些不明白,為何每次林閑鬆見到她都能從容走開。
“小姐,您剛才又亂用媚惑心法了。”那中年女子說道。
“鄭姨,我在車裏用用怕什麼,再說了,你也看見了,這媚惑心法對剛才那小子沒一點效果。”嶽炎婷噘著嘴說道。
“剛才那個年輕人是有些奇怪,剛才小姐用媚惑心法時,連我都覺得有些迷醉,他怎麼能做到視而不見,沒一點留戀似的轉身就走了。”中年婦女旁的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說道。
“小紫,小綠,你們兩人還是定力不夠,平日要需努力修習。”鄭姨對兩女子說道。
“是。”小紫,小綠應聲道。
鍾美英鑽進了車子,道:“婷婷,你把鄭姨都找來了,那這次肯定能成了。”
鄭姨向鍾美英笑了笑,道:“你們這些淘氣鬼,盡想些古怪的主意。”
嶽炎婷撒嬌似地將身體靠在鄭姨身上,道:“我知道鄭姨最疼我了。”
鄭姨無奈的搖了搖頭,拍了拍嶽炎婷的肩膀,眼中充滿愛護之色。
胡成虎被林閑鬆拉上一輛的士,被車窗湧進的風吹了好一會後,才回過神來,歎息道:“太美了,實在太迷人了。那晚舞會上的陸幽梅已讓人驚豔不已,可和剛才的嶽炎婷相比感覺卻相去甚遠。細想起來,似乎兩人美貌又相差無幾,真是奇怪了。”
“也許是她穿著婚紗,讓你心生妄想吧。”林閑鬆心裏也有同樣的疑問,他麵對其他美麗女子隻需運氣夏之訣,便可做到淡然處之,可每每遇上嶽炎婷,卻隻能勉強壓住內心的火焰,讓自己不失態而已。
胡成虎點了點頭,道:“也許是這樣吧。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師傅,包您這車兩個小時多少錢?”林閑鬆向開車的司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