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幹什麼去。”關雪跟在他身後問道。
他走到嶽炎婷身旁,脫下自己的黑色禮服,披在正熱情舞動,全身滿是汗水的嶽炎婷身上。
“我要遮住這烈日。”他回頭頭,看著關雪,道:“否則很多人會因此受傷。”
關雪微張著口,心中大為驚訝地自語:他是怎麼知道的?
原來嶽炎婷天生豔骨,再加上家傳媚惑心法,將她這方麵的天賦完全的開發出來。平日裏就算她不言不笑,都讓人驚豔不已,若是她刻意施展,那豔麗真可驚天。
也不知道嶽炎婷是如何想的,剛才竟然一邊起舞,一邊施展起媚惑心法,這禮堂中的人都是普通人,又哪裏抵擋得住,很快就被她帶著共舞起來。
雖然嶽炎婷天賦俱佳,可畢竟年青,對這媚惑心法還不能達到收發自如的地步,一個不好,就會陷入惑人惑己的地步。此時舞得興起,加上狂熱迪斯科音樂的烘托,她自己也不覺間陷入媚惑心法之中,無法自拔。
若是沒有人製止住她,恐怕這些人最終都會舞到精辟曆盡,虛脫而倒,最終恐怕都免不了要病上一場。
關雪之所以沒有陷入其中,一是因為成日與嶽炎婷呆在一起,自然有了一些免疫力,另外嶽炎婷還特意教給她和羅碧娟一套清心訣,專門用來抵擋媚惑心法,這也是嶽家為了防禦練媚惑心法走火入魔創作的。
看著他將黑色禮服披在嶽炎婷身上,然後兩手握住她的的肩膀,狂舞中的嶽炎婷動作竟然停了下來。
她心中大為驚詫,難道他也會清心訣。她聽嶽炎婷說過,嶽家的長輩常常都是通過這種方法將清心訣的清涼氣息傳入陷入走火入魔危險的後輩身體,以幫助她們脫離險境的。
回想一下,他此前好像就體現過對婷婷的媚惑有著非同常人的抵禦力,看來他的確也會清心訣了,隻是不知道他是從哪學來的。
關雪又哪裏會知道林閑鬆有著比清心訣更有效的夏之訣,用手握住她的肩膀,也不過是小擒拿手中一個動作罷了。
停下來的嶽炎婷喘著氣,眼中目光依然有些混濁。
雖然隔著一件禮服,他仍然能感受道她身體有些灼熱,於是將夏之訣的氣息引導於手。
感受到他手上傳來清涼氣息,嶽炎婷的目光也逐漸清明起來。
看見她逐漸回複清醒,他鬆了口氣,同時感覺到她掙紮的力量漸小,他也放鬆收回了大部分手中的力量。
眼中的混濁終於一掃而空,悶熱,疲累,還有肩上的疼痛感重新通過神經傳達到腦中,她抬起眼,看見雙手正抓在她雙肩上的林閑鬆,一皺眉頭,身體本能地向後退了退,強烈的疼痛立刻從肩上傳來。
“你抓著我的肩做什麼?”她疼得眼眶中立刻蘊滿了眼淚,對他怒斥道。
他聞言連忙放鬆了雙手,剛才形勢所迫,麵對神智已經不是很清楚的嶽炎婷,他鎖肩的雙手不由用力較大,雖然有衣料隔著,恐怕她雙肩也難免會留下兩個紅印。
“啊,婷婷,你醒拉。這太好了。”關雪驚喜地說道。
嶽炎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突然發覺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件黑色的禮服,再看他僅穿了一件襯衣,心中立刻明白,這禮服是他給自己披上的。
身上粘乎乎的難受,她一把拿下披在身上的黑色禮服就想拋還給他,卻見關雪一臉通紅的按抓她的手,將禮服重新披在她的身上。
“小雪,你這是幹什麼。”她不解地向關雪問道。
關雪羞紅著臉看了林閑鬆一眼,附在她耳低聲道:“你差點走光啦。”
嶽炎婷聞言低頭一眼,通過黑色禮服中間的縫隙,發現自己原本那件紅色晚禮服此時已經完全貼在皮膚上,由於汗水的浸透,它此時能起到的作用比一塊玻璃大不了多少。
她剛恢複正常一些的臉,有騰地一下通紅,警惕地看著他,問道:“你剛才看見什麼沒有?”
林閑鬆見狀連忙將頭偏到一邊,語氣很是心虛地道:“沒有,沒有。我什麼也沒看見。”雖然不是有心,剛才在給嶽炎婷披黑禮服之前,該看的不該看的他基本都看了個全,現在回想那曼妙的美景,他的臉都忍不住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