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門,就見兩人的宿舍內此時卻是頗為熱鬧,除了坐在床邊一臉苦笑的林閑鬆和坐在他身旁一臉擔憂之色的周夢潔外,嶽炎婷,關雪,羅碧娟,呂蓉,鍾美英,上次搶親時見過的鄭姨圍坐在一起,臉色都頗為凝重。
鍾美英一見他進門,臉色一板,道:“你不是回來換衣服,擦藥水的嗎?剛才跑哪裏去了?”
這不久前才領教過厲害的母老虎,胡成虎可不感惹,連忙將李嫣紅找他一事說出,說完後,走到林閑鬆身旁關懷地問道:“什麼人敢去武術會練習館鬧事,閑鬆又是怎麼傷的?”
林閑鬆將他走後袁威龍領著仇綠和小太妹來找麻煩的事和他說了一遍。
羅碧娟輕歎一口氣道:“這次的事恐怕不會那麼簡單,據美英描述,那女子的功夫和她差不多,對付林閑鬆的綠頭發男子身手更為了得,手段狠毒,而且擺明了是衝著他去的。”
“閑鬆,你再仔細想想,你是不是惹了什麼仇家?”周夢潔語氣裏滿含憂慮。
林閑鬆身上的傷口都已經包紮了紗布,那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雖然沒有大礙,卻也放了他不少血,這讓他臉色看起來微微有些蒼白,他無奈地道:“我腦袋都快想破了,都想不到得罪過什麼人。”
鍾美英冷哼一聲,“今天那校警不是說了嗎,你肯定是成天在外沾花惹草,不小心惹下了禍根。”
他聞言翻了翻白眼,裝作沒聽見。
“一定是因為我。”呂蓉突然說道,她語氣間帶著濃濃的歉意,道:“這一定是李家的報複。”
羅碧娟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別胡思亂想了,如果真是李家的報複,那為何僅僅找上他,而胡成虎卻一點事也沒有?”
嶽炎婷也幫助撫慰道:“娟姐說得沒錯,如果是李家的報複,也應該先找上我才對。我可是衝進禮堂,在他們眼皮底下把那次婚禮破壞掉的。”
呂蓉聽了兩人的話,心中稍稍平靜了一些,看著林閑鬆微微發白的臉色,道:“那又是什麼人想傷害他。”
“可能是厚黑門。”林閑鬆突然說道。
“你剛才說什麼?”幾個驚詫之聲同時響起。所有人的目光忽然間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我也隻是猜猜而已。”口中雖然這麼說,可他見到幾人聽到厚黑門後的反應,心中已經肯定厚黑門在現在這個社會中存在。
鄭姨表情嚴肅,看著他鄭重地說:“告訴我們你為什麼說是厚黑門,你知道那些和厚黑門有關的事。不要隱瞞,一點一滴的都說出來,那樣也許能找出原因來。”
林閑鬆在心裏苦笑,他兩次接觸厚黑門一次是無緣無故被刺殺,另外一次也是無緣無故差點被廢,且對方都並沒有親口承認厚黑門身份,都是自己猜想判斷的。
看著他苦笑不語的模樣,鄭姨又道:“如果真的是厚黑門的話,他們沒達到目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難道你還指望下次還有龍華的校警幫你,你把實話告訴我們,也許我們能夠幫你。”
周夢潔臉上憂色更濃,搖了搖他的胳膊,道:“閑鬆,你就說出來吧,大家一起也可以幫你想想辦法。”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厚黑門…………”於是他將兩次遭遇說了出來。
眾人聽罷,嶽炎婷對鄭姨問道:“鄭姨,是厚黑門的人嗎?”
鄭姨疑惑地道:“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間時間差了那麼遠,這不像厚黑門一旦出擊就如暴風驟雨,不達目的絕不停手的風格。可從他的描述來看,對方的行為又好像都默認了出自厚黑門,難道是厚黑門的方式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