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成虎兩個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他說道:“那洛琴香她豈不是最少也有六十歲了。天啊,真是讓我難以相信。”胡成虎說著對著電腦上洛琴香的照片,左看右看,卻一點都無法從洛琴香的臉上找到歲月的痕跡。
“這有什麼奇怪的。難道你忘記了她可是練魅惑術的,練習魅惑術的女子都駐顏有術。這一點成虎你不會不知道吧。”林閑鬆說道這裏,忽然想到嶽炎婷不是也練媚術嗎,那以後的等他七老八十了,嶽炎婷卻還和現在洛琴香一樣,青春逼人,兩人個站在一起,會不會被別人當成祖孫兩啊,不過轉而又想到現在嶽炎婷正和自己鬧別扭呢,而且這別扭看來一時半會還解決不了。
“是啊,洛琴香她可是魅惑術的高手。既然她這個名字是真的,而且還是魅惑術的高手,那我要查她的來曆應該就不難了。”胡成虎非常自信的說道。
“我說成虎啊,這種牛皮你等查出來了再吹行不行。別到時候又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林閑鬆調侃著胡成虎說道。
如果換做以往,胡成虎肯定會跳起來反駁,可是這段時間,他在查周遠征,樂蝶來曆的時候連連碰壁,顯然無法做到理直氣壯,隻能哼哼了兩句,然後說道:“你不相信就等著看,我肯定很快就能把洛琴香的身份給查清楚。”
兩人這正說著話呢,客房的門被人從裏麵推開,嶽綠,嶽紫二女從裏麵走了出來。
嶽綠和嶽紫兩個小丫頭臉上都帶著些疑惑的深色,一出來看見林閑鬆和胡成虎,就立刻問道:“你們看見琴香了沒有?我們兩個也不知道怎麼,居然一覺睡到現在才起來,發現琴香已經不再房裏的。”
林閑鬆知道嶽綠和嶽紫應該是中了洛琴香的魅惑術,所以一覺熟睡到快中午了才起來,不過說起來這方麵還真要感謝一下洛琴香,要不是她讓這兩個小丫頭睡得這麼沉,昨晚他和嶽炎婷在沙發上覆雨翻雲的時候,肯定就會被這兩小丫頭給看見了。
林閑鬆對嶽綠,嶽紫點了點頭,說道:“洛琴香她已經走了,具體的原因,你們去問你們家小姐吧。”
既然洛琴香已經走了,嶽綠和嶽紫自然不願意在這裏多呆。
嶽綠,嶽紫回到嶽炎婷她們的公寓,看見關雪一個人坐在客廳內,正在那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
“小雪姐,我們家小姐現在在她自己房間裏嗎?”嶽綠向關雪問道。
關雪聞言抬起頭,看見嶽綠嶽紫兩人,點了點頭說道:“婷婷她正在房間內呢。對了,你們兩個這是去哪了?”
嶽綠對林閑鬆公寓那邊指了指說道:“剛才那邊回來,說起來也奇怪了,我和嶽紫昨晚一覺睡到剛才才起來。”
“那閑鬆現在在不在他公寓裏?”關雪問道。
嶽綠嶽紫點了點頭,便去敲嶽炎婷房間的門。
關雪聽到林閑鬆在公寓內,二話不說,直接走到他們門口,敲開門。
林閑鬆和胡成虎一見來的是關雪,胡成虎倒是一切正常,林閑鬆卻有那麼點尷尬了,畢竟知道他和嶽炎婷之間事的隻有關雪一人。
“關雪,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嗎?”胡成虎笑嗬嗬的對關雪說道。
“我有點事想問閑鬆。”關雪看了一眼林閑鬆,說道。
胡成虎聞言,非常識趣的點了點頭,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也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了,我去外麵填填肚子。”
胡成虎出門之後,關雪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林閑鬆,想到昨晚他和嶽炎婷正是在這個沙發上……關雪的臉又紅了起來。
“呃……關雪,你找我有什麼事。”林閑鬆看見關雪的表情變化,大概也能猜到她此時心裏在想些什麼,不由臉色也變得更加尷尬起來。
關雪強自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去想昨晚在這裏發生的事情。
“閑鬆,剛才婷婷回去的時候心情非常不好。我問她是不是和你之間發生了什麼矛盾,她就是不肯說,還說了一些賭氣的話。閑鬆,你是不是惹婷婷生氣了,她的脾氣就是那樣,刀子嘴豆腐心的,你一個男子漢就豁達一些,讓讓她。”關雪說著這些勸解的話,心中卻不知為何感到酸酸的,挺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