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鬆,你別跟他去。要不然我們報警吧。”孫婉柳緊緊拉住林閑鬆的胳膊說道。
元朗眉頭一皺,然後笑道:“也是,將人打成傷,頂多也就拘留幾天而已,不會有什麼大麻煩。”
林閑鬆心中冷笑,那醉漢還重傷?我看頂多不過就是擦破了頭皮,而且說不定還是被你們動了手腳。
“婉柳,你不用擔心,我馬上就回來。”林閑鬆拍了拍孫婉柳的小手。
孫婉柳抓在林閑鬆胳膊上的雙手,被林閑鬆一碰之下,立刻如受驚的小鹿一般鬆開了。
林閑鬆心中好笑,孫婉柳演技倒是真不錯,可是真的要稍微動真格的,就立刻開始顯露原形了。
“你跟我走吧。”元朗那朋友對元朗點了點頭,然後當前向外走去,才走了兩步,他就感覺到背後一陣勁風直襲背後,同時他聽見酒吧內其他客人傳出的驚呼聲。
就在他想轉身看看究竟的時候,就感到背後一震,緊接著他整個人被動的淩空飛起,飛出五六米之後,重重地落在了地板上。
隨著嘭地一聲,看到這一幕的其他客人不由得都齜了一下牙,仿佛同樣感受到了那股痛楚一樣。
元朗看著倒在地上的朋友,快步走過來,發現他雖然暫時痛得發不出聲音,不過卻也沒有什麼大礙。於此同時,林閑鬆卻走回了孫婉柳的身邊,攤了攤手臂,說道:“怎麼樣,我說了很快就能解決的,沒有騙你吧。”
孫婉柳瞪著一雙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林閑鬆,半晌才說道:“沒想到你會這樣出手。”
林閑鬆聳了聳肩,說道:“這樣比較快,而且我離開這裏之後,誰知道元朗會又出什麼花招。”
林閑鬆這話一落,孫婉柳驚訝的目光立刻又柔和起來,原來林閑鬆這都是為了擔心自己的安全啊。這女人一旦感性起來,那思維方式絕對讓人難以琢磨,林閑鬆說這句話,其實就是隨口說說,誰知道卻被孫婉柳理解成這樣了。
林閑鬆自然也不會知道孫婉柳心理會出現什麼變化,他也沒有注意到孫婉柳眼光的變化,因為他已經看見元朗滿臉怒色的向他走了過來。
“姓林的,你這是什麼意思。”元朗麵帶凶相,此刻他等於完全是撕破了麵子,林學弟也直接叫成姓林的了。
也難怪元朗心中惱怒,今天自從林閑鬆出現之後,他就沒有一件事情順過,原本好不容易騙出孫婉柳來酒吧,他是想借這個機會搞定孫婉柳的。
原本一切進行得非常順利,就算是高淩站出來幫孫婉柳這樣一點點小波折,也一點影響不到他的計劃。可是這個時候林閑鬆來了,他自己首先就被林閑鬆灌趴下,接著兩個酒量如海的朋友中的一個,也被林閑鬆灌倒。
這已經宣判了他這次計劃破產,打算教訓教訓林閑鬆找回點麵子吧,誰知道林閑鬆一點都不吃他這一套,而且從剛才林閑鬆那一飛腿來看,恐怕身手也不弱。
林閑鬆看著元朗一臉怒色,做出一個非常無辜的表情,說道:“元學長,反正是要靠武力解決問題,剛才那位兄弟說出去另找地方,是怕影響到這裏老板的生意,也怕誤傷了其他客人。可是現在不是已經做到了這些嗎?”
林閑鬆掃了一眼此刻還躺在地上無法爬起來的家夥,說道:“既然能夠那麼簡單就解決問題,何必還用複雜的辦法,我想如果那位兄弟一定能夠理解我的想法。”
元朗差點破口大罵出來,還真是人不要臉則無敵啊,這樣的借口也虧得林閑鬆說得出口,還說什麼被他偷襲的兄弟會理解他的做法,真能理解那就是見鬼了。
元朗在這邊已經有狂怒的跡象,而吧台邊守護在高淩身邊的孫開文看向林閑鬆的目光卻是充滿了敬佩之色。
原本林閑鬆破壞了孫開文追求孫婉柳的美夢,孫開文對林閑鬆自然多少有些恨意,不過那痛恨之中多少還帶著對林閑鬆高強身手的畏懼。
不過自從見了元朗,並被元朗折辱之後,孫開文一對比,就發覺都是強者,林閑鬆表現出來的品質可比元朗要好得多。在看見林閑鬆剛才的豪飲之後,孫凱文就對林閑鬆的海量很是羨慕,這種酒量在混江湖中可是非常管用的。
最後就是剛才林閑鬆那偷襲的一腳,雖然這一腳將林閑鬆在孫開文眼中頗為正義的形象踢破,不過在林閑鬆那偷襲後還振振有詞的言語中,孫開文仿佛看見了一個完美的黑道人物形象。
能打,能喝,心黑手狠臉皮厚,還有比這更加完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