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姐臉上也很是憤然,剛才任海濤提的要求,不但對雲輕裳是一種輕視和侮辱,同時也是對她人格的羞辱,不過她很快她有苦笑一聲,說道:“剛才的幾個電話,他隻不過張狂囂張點罷了,沒想到這個電話居然開始紅果果的提出這種要求。”
劉姐歉然地對雲輕裳說道:“輕裳,本來我還想你回來,如果他是在催得太緊,就讓你應付他兩聲,誰知道他居然會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劉姐,就按我剛才說的去做。我現在別說看見任海濤了,就算是聽見他的聲音,聽見他的名字就覺得惡心。”雲輕裳說完之後,就轉身回到了臥室。
雲輕裳沐浴洗漱之後,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今晚她的心情原本是相當的不錯,能和林閑鬆見麵讓她很開心,幾個月不見,閑鬆好像還沒多少變化。而且看見林閑鬆和胡成虎鬥嘴也讓她覺得輕鬆愉快。
可是這種好心情卻被任海濤全部破壞,先是因為他不斷給劉姐打電話,讓她不得不提前結束和林閑鬆,胡成虎的聚會回到酒店,然後就是聽見他電話中那一番不要臉,流氓的言論。
雲輕裳真是越想越氣,自然無法入睡,她翻來覆去,最後索性坐了起來。
她覺得心中這股氣憋著,總得找個人傾述一下,否則今晚大概是沒法好好休息了,打開手機的通訊錄,翻看著裏麵的一個個名字。
雲輕裳的私人手機裏記錄的電話號碼並不多,除了家人和經紀人之外了,還有幾個朋友的電話號碼,這幾個朋友大多是演藝界中人,她現在這事可是有關當紅明星任海濤的,所以她也覺得不方便和演藝界的朋友講。
最後她的目光定格在了林閑鬆的名字上,她前兩天剛到鬆海就給林閑鬆打了電話,卻因為林閑鬆的以前的手機丟了,所以沒能打通。
現在她回想一下,自己為什麼會一到鬆海就立刻給林閑鬆打電話,而不是通知別的朋友,一來是因為和林閑鬆在江南八藝舞台劇中合作得比較愉快;二來嘛,大概就是因為林閑鬆不是演藝界中人,所以讓她覺得和他說話有一種輕鬆感和自在感的;除了這兩點之外,雲輕裳還總是覺得和林閑鬆有一種親密感,這種親密感從何而來,她自己卻也說不清楚。
可能和在龍華後公園樹上的那個吻有些許關係吧?雲輕裳想到此臉色微微一紅,那可是她的第一個吻啊,居然就那麼不明不白的給了當時還是第一次見麵的林閑鬆,每每想到這此,她除了臉色羞紅之外,心裏還多少有些不忿。
當然,如果她知道那也是林閑鬆的初吻的話,估計心態上會覺得平衡一些。
現在閑鬆應該也睡覺了吧,雲輕裳看著手機屏幕上林閑鬆的名字,稍稍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按下了撥打鍵。
林閑鬆此時剛剛睡下一下會,正要進入夢鄉,就聽見枕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揉了揉眼,拿起手機,看見是雲輕裳打來的電話。
“輕裳,是不是被狗仔隊堵在賓館外麵了,所以打電話來向我求救啊。”林閑鬆接通電話後說道。
“嗤。”雲輕裳聽見林閑鬆的話輕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笨啊,會被狗仔隊堵住兩個小時,本小姐可是一分鍾都沒浪費,一下車就正大光明的走進賓館的。”
“你那是使詐,打入了狗仔隊的內部,狗仔隊還以為你是自己人。”林閑鬆笑嗬嗬的說道。
雲輕裳嘴角浮起笑意,一聽見林閑鬆的聲音,三兩句話之間,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心情忽然又好了起來,剛才的那股子憤慨似乎轉眼就不翼而飛了。
“閑鬆,我有些話想和你說。”雲輕裳輕聲說道。
“你說吧,我聽著。”林閑鬆支起身子,靠在床頭說道。
雲輕裳就將讓她惱怒異常的事情給林閑鬆說了一遍,不過奇怪的事,整個過程雲輕裳都隻是在輕言細語的傾述,根本聽不到分毫火氣。
林閑鬆靜靜聽完之後,笑道:“輕裳,看來你心態很好嘛,居然那麼快就調節好了自己的心態,說起這事情都那麼心平氣和。”
那是因為聽見你的聲音,不知怎麼就忽然覺得心裏舒服了。雲輕裳心中暗道,她對此也覺得有些不解,怎麼剛才還那樣憤憤不平,怎麼一轉眼給林閑鬆打了個電話,就能夠心平氣和了呢。
“這任海濤還真有些不要臉。”林閑鬆說道:“他不是才來鬆海嗎,如果有機會讓我碰見他的話,我一定幫你好好教訓他一頓。”
“不用了。”雲輕裳輕笑著說道:“我剛才已經告訴過劉姐,以後任何和任海濤有關的合同都不要簽。”
“這樣一來,損失的反而是你啊。”林閑鬆很有些不平地說道。
“心情好就行,其他的損失一點也無所謂。閑鬆,謝謝你那麼晚了還陪我聊天,晚安。”雲輕裳說完躺在床上,嘴角帶著笑意很快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