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流看著她,神色專注,不像玩笑。
她的手法格外的熟練,看樣子並不是今天才開始紮針。
他赫然之間有些明白。或許她根本就不是來找自己聯係的。而是知道自己體內氣血鬱結,需要疏通。
他的心裏感覺到一陣暖流流過。
有些事情他不說,不代表她不知道。
有些話語她不說,不代表 他不明白。
她的額頭上汗水折射出晶瑩的亮光來。
最後一根針落下。
“好了。”
雲清流穿上衣服,手伸到了她的頭發上。
“幹什麼啊?”她沒好氣的 說道。
雲清流如同變戲法一樣從手中拿出一朵花來:“聽鳳舞閣的姑娘說你喜歡這種花。”
“玫瑰花。”
封樂樂伸手接過。
這裏的人不知道什麼花語。
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雖然是個殺手,可同樣向往著愛情。自然會喜歡玫瑰。
“怎麼?我剛剛紮針紮得你很舒服,這玫瑰花是用來感謝我的?”封樂樂調揩的說道。
雲清流刷的一下將折扇打開:“哪有。我不過是覺得你針法仿佛不錯。被你紮過之後,渾身上下都已經舒服了很多。”
“那就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以後可千萬不要將自己的靈力胡亂的傳給別人了。 ”她懶懶的責備道。同時向著夢長歌坐著的方向走了過去。
桌子上早就已經放好了已經剝好了的瓜子。封樂樂手一抬,便直接將那些瓜子拿來吃了。
……
錢莊之外。
黑衣黑發黑眸的男子盯著錢莊兩個燙金了的字,想也沒有想便知道是封樂樂住在這裏麵。
他走了進去。
可剛剛一院子沒有多久,就感覺院子裏麵的那些屋子,樹木,在隻的眼前轉化移動。讓他根本就找不到繼續往前麵的路。
黑色的光波劈了出去,將一大波的樹木全部劈倒。
一條大路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
“不好,有人闖錢莊。”
院子是雲清流設計的,有什麼動靜,他一下子就能夠感受到。
大驚小怪。
封樂樂懶懶的伸了個腰:“走吧!我們去看看吧!看看又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找上門來了。”
“好!”
雲清流,封樂樂,夢長歌。三個人來到了移木陣。卻看到了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形。
黑色的發半空中亂舞。
黑色的衣,緊緊的裹著他精瘦的身,黑色的眼眸含著點點溫情。
時光仿佛靜止。
空間不再流動。
誰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裏麵打轉。
歸來了嗎?
封樂樂撒瘋般的跑到了西樓月的麵前,手朝著他的肩膀重重的一拍,聲音哽咽的說道:“你回來了!”
西樓月沒有動,看著她,不肯錯過她的每一絲變化:“我回來了。”
她 一拳接著一拳砸在了他的身上,力道不輕。
他任由她的捶打:“我回來了……”
她一頭紮進他冰冷的氣息之中:“樓月,以後再也不要走了。不管發生什麼,再也不要走了。”
“好!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