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時大喜,自己隻要兩根手指夾住這隻鐵絲,挑開綁在手腕上的繩子就有可能辦到,隻要解除束縛,憑自己掙紮掙紮,說不定就有逃出升天的機會。
想到這裏,微微聳了聳肩膀,縮了縮臂膀,讓袖口離手指更近了些,用右手無名指和中指使勁往袖口夠著,但是臉上還是一副痛苦的表情,整個一係列的動作,並看不出什麼異常,反到讓人覺得是因為身上劇痛而引起的痙攣。
兩隻手指使出吃奶的勁,用力的向手腕袖口伸著,手指關節都已經隱隱作痛了,終於用指尖夾住鐵絲,無名指和食指又順勢前後搓了搓了,將鐵絲夾在兩指關節處。
曲遠寧出了口氣,低頭用眼角偷瞄門口監視的那些人,好像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才算放下心了。
雖然鐵絲可以隱形,但兩根手指來回波動,也會顯得的奇怪,隻能假裝痛苦的表情,搖頭晃腦,雙手一會兒攥拳,一會兒展開,配合全身的動作到也看不出什麼不自然的地方,隻能覺得他已經疼痛難忍,行為混亂了。
曲遠寧也知道,以這個速度想要挑開繩子應該需要點時間,但是挑開之後怎麼辦呢?
門口監視的人雖然不是泛泛之輩,但是曲遠寧並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隻要自己未被束縛住手腳,這些人到他麵前都算白給,一點也夠不成威脅。
但並不知到這其中有沒有昨晚偷襲曲遠寧,將他打暈,並且提起來扔進同伴那屋的神秘人。
這人動作之快,連小心防備下的曲遠寧,連正臉都沒看到,就被撂倒了,真要麵對麵動起手來,曲遠寧恐怕沒有必勝的把握。
用鐵絲尖來回挑手腕的繩子,大概挑了幾分鍾,繩子已經裂開一條縫了,並沒有完全斷開,但以曲遠寧的力量這就足夠了,隻要一掙就開。
曲遠寧知道不能完全把繩子挑斷,不然門口監視的人就會進來,憑自己一隻手想打過那幾個人未免有些太不實際,繩子還沒斷開,但對自己沒有束縛力了,是最好的狀態,還要想辦法把另一隻手上的繩子挑開才行。
想到這裏,曲遠寧故意扭了扭身子,假裝全身刺痛難忍,把頭歪向右手邊,嘴唇微張,好像有氣無力的喘著氣,突然攥緊的右手張開,好像渾身痙攣一樣,借勢把鐵絲彈進嘴唇裏,緊接著緊鎖眉頭,緊咬牙關,把鐵絲含在嘴裏,假裝又是一陣刺痛,頭向左手邊歪去。
這鐵絲在曲遠寧手裏有些日子了,平時沒事總在手上把玩,早已得心應手指哪打哪了,算然順利從右手彈進嘴裏了,可是想從嘴裏吐到左手,還是沒有把握。
但是事已至此,隻能拚了,並且請況危機不容多想,嘴唇一用力就把鐵絲向左手射去,鐵絲一出唇,曲遠寧就覺不妙,微微偏了一點,眼見著鐵絲向袖口打去,曲遠寧也是驚出一身的冷汗。
畢竟自己和大家能不能活命都要靠這根鐵絲,曲遠寧覺得救命稻草這個詞,在此時顯得無比貼切。
還好鐵絲尖淺淺的插在袖口,沒有落地,曲遠寧想長出一口氣,但怕監視的人察覺出違和感,隻能繼續皺著眉頭假裝疼痛。
心中一時大喜,自己隻要兩根手指夾住這隻鐵絲,挑開綁在手腕上的繩子就有可能辦到,隻要解除束縛,憑自己掙紮掙紮,說不定就有逃出升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