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安芬腦海中的記憶太深刻了,柳征用催眠根本就不行。
柳征那催眠的迷香裏麵就有讓人散憶的藥,可是卻被安芬一點用都沒有。
“安芬!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唯一的辦法隻有你自己慢慢的忘記,然後一點點的放下。”
柳征知道讓安芬這樣做很難,但是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我做不到……”安芬痛苦的叫著,身體跟心靈都非常的痛苦。
在這樣下去安芬早晚會受不了的,柳征想給安芬吃禁藥卻下不了決心。
他找到心裏醫生,問問心裏醫生有沒有什麼方法讓病人忘記痛苦。
柳征把自己用催眠的方法讓安芬忘記一切結果失敗了的方法告訴了心裏醫生。
心裏醫生聽後默然笑道:
“看來你也是個行醫的人,但是你的那個催眠的方法太淺了,不能夠讓她忘記。”
“可是她身體不好,我怕用藥過量她會承受不了的。”
“這個藥對身體沒有一點傷害,是一種精神上的藥。不過你確定讓她忘記一切嗎?包括你。”
這些日子心裏一聲呢個能看得出來柳征很在乎她,如果她忘記了他那麼他是不是很傷心。
“我不在乎,如果你能讓安芬脫離痛苦我將一輩子感謝你。”
“一輩子感謝我到不用,我隻是盡我最大的努力讓我的病人脫離苦海,既然你同意就簽下這個保證書吧!讓一個人失憶可是大事,如果你不簽這個保證書我們是不敢給你做的。而且在這之前把她所有財產都弄明白了,尤其是賬戶密碼什麼的……”
“大夫這個你放心吧!她所有的密碼我都知道!”
其實那些密碼都是葉雨澤的生日,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沒有換過。
“那好!今晚就開始吧!明天她就是一個全新的自己。”
隻要安芬失憶那麼她這個抑鬱症就可以完全好了,因為沒有了那些記憶安芬再也痛苦不起來了。
在做一種深度催眠以前安芬在腦子裏想起葉雨澤那張臉,她在想過了今夜也許就忘了吧!
葉雨澤!我們再見了。
安芬在心裏這樣說著,然後眼角留下了淚水。
柳征知道安芬有千般的不舍,但是她太痛苦了,不得不忘記。
“安芬!忘記這一切就好了,我們就可以重新開始了。”
柳征握著安芬的手說道。
其實柳征很怕安芬那陌生的眼神,那個眼神很是讓柳征懼怕。
但即使在懼怕他也要麵對,為了不讓安芬痛苦,他別無選擇。
兩個月後紐波葉公司舉行盛大的酒會,而且特意邀請國際名模給他們做時裝展。
安芬在這裏忙的不亦樂乎,而且還升做了設計總監。
戴得妮很器重安芬,所以在設計上給了她很多的機會。
“菲!你看今天那個名模穿上你設計的衣服多漂亮。”
安芬笑容滿麵道:“妮總這都是你精心栽培的結果。”
“哎!可惜你失憶了,其實你是獲得國際時裝周設計比賽的冠軍,其實你當初很風光呢!”
安芬淡然一笑道:“是嗎?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哎!”
柳征已經把柳氏搬到了美國,所以他每天都能跟安芬在一起。
這次的酒會他們柳氏也參加,因為紐波葉跟葉氏已經解除合作了,這柳征才放心的把安芬給柳排在這裏。
“安芬!你今天挺漂亮啊!”
柳征曖昧的神色跟她說道,柳征這次有信心一定要讓安芬愛上他。
安芬看著柳征心裏有一種柳全感。
她記得自己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這個世界全都是空白的。
而柳征的臉就印在了她的臉龐。
他的那一句你醒了卻讓她那麼的熟悉,但是安芬卻想不起來他是誰。
柳征直接跟安芬說是她的男朋友。
安芬也因此相信了他的話。
可是安芬就總覺得跟柳征在一起感覺不對。
“你不也是嗎?很帥氣。”
可能是自己失憶的事,她對柳征的感覺有所偏差。
他們以前肯定是一對幸福的戀人。
安芬這樣想著,但是迎上柳征的目光時她竟然有些惶恐了。
“所以我們才是郎才女貌啊!”
他們跳完舞後柳征就上前麵拿兩杯紅酒過來。
“來!幹杯!慶祝你當上了設計總監。”
安芬笑道:“哎!我其實不想做什麼設計總監,我隻想柳柳靜靜的設計,但是每天都管那麼多的人,累都累死了。”
“這說明你有本事啊!”
“有什麼本事啊!我隻是想要柳柳穩穩的過日子,至於別的我什麼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