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小悅衣衫不整,似被人非禮過,四因乃是被人一刀洞穿了心髒,那露在外麵的皮膚上,還散發著絲絲的火氣,這火氣赫然竟是三昧真火。
李浩然眉頭皺起,麵色蒼白,扭頭看去,哪裏還有那被他斬殺的刺客屍體,更沒有先前那引路的刺客。
一隊禁衛快步行來,且皇宮之內,更有一個個的武道強者飛臨。
“拿下!”
那一隊禁衛來到之後,徑直將李浩然包圍,禁衛統領看了眼地上的屍體,一指李浩然沉聲喝到。
“誰敢!我乃是女帝弟子蚩九是也!”
李浩然眉頭皺的更深,怒瞪了那禁衛統領一眼,沉聲喝到。
此人他認得,當日拜師禮上他還見過,乃是戍守皇宮的禁衛大統領蚩孝武,是蚩族嫡係子弟。
話音響起,周圍的眾禁衛一愣,紛紛站在了原地,那蚩孝武還想要在說什麼,可這個時候守衛皇宮的職守武聖帶人從空中落下,讓他將剛剛到口的話咽回到了肚子裏麵去。
“蚩九,這些人可是你殺的?”
那武聖落下之後,隱隱釋放出了一絲氣息,並未釋放任何的力量,看了眼周圍,凝重的對著李浩然問道。
李浩然搖頭,沉聲說道:“我被人設伏再此,困在陣中!險些被暗殺,掙脫之時,敵人已經消失,地上留下了三具屍體!”
這武聖他也見過,名叫凡由天,是皇宮職守的十大武聖之一,性格較為內斂,並不喜歡人多的場合,李浩然聽蚩九玄介紹過此人,印象不錯。
“查!”
凡由天看了眼禁衛統領蚩孝武,還有身旁的武君級強者,沉聲說道。
嘩啦!
話音落下,周圍的人紛紛行動,不多時眾人再一次回來,齊聲說道:“沒有陣法的痕跡!”
“不可能……馬車上也有……”
李浩然眉頭皺起,心神一震,低頭看了眼破裂的馬車,這才剛剛開口,就愣在了那裏。
馬車雖然破裂,可並未有任何的箭矢,且破裂的箱體上,更沒有任何的紋路,不過馬車上卻有一道道的雷元氣的氣息,正是李浩然方才施展所為。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敵人準備了兩套方案,刺殺不成,就來暗害。
“蚩九!你最好老實交待,我念你是女帝弟子,雖被女色所迷,情有可原,可以原諒你一次!”
凡由心親自檢查了死亡的三個女官,他麵色凝重的看著李浩然,沉聲喝到。
周圍一切的證據都表明,是李浩然色心大起,奸人不成,反殺其人。
李浩然環視周圍,從眾人神情之上看不出任何的痕跡,他看著凡由心說道:“我沒有做什麼,何來罪過之言,更不需要你的諒解!”
“哼!證據在前,你還狡辯!那你來說說,這小悅女官因何而亡?這兩個女官又是如何身死?此處宮殿可是你刀斬而破?你毀滅馬車是否是要掩蓋罪行?”
那蚩孝武冷哼一聲,咄咄逼人的冷聲喝到。
夜風吹拂,李浩然凝重的說道:“宮殿是為殺敵之後,刀光餘勢而為!女官小悅早就在我離開內務府的時候就不知去向,引我來的是另外一個女官,這一切內務府的總管蚩夏可為我作證!這兩個被刀斬的女官我更是不知道從何而來,車是我在反擊刺客的時候毀掉的!這周圍一定有陣法的痕跡!”
“哼!狡辯!你當我們都是瞎子麼?你有證據麼?”
那凡由心冷冷的看了眼李浩然,凝重的眼神裏麵滿是殺意,沉聲一喝,指著這地上的屍體問道。
李浩然搖頭,他的確沒有證據這三人的屍體到底從何而來,更沒有證據證明他方才被人設計進入了陣法之中,險些被刺殺,不過他有一個證據,可以證明女官小悅早就有事離去。
“可以去找蚩夏!相信他定能夠證實,引領我入車馬道的非是小悅!”
李浩然沉聲說道,他唯一的希望隻能夠是蚩夏了。
畢竟,在內務府門前,親眼見到接引他去庫房的人是蚩夏,蚩夏也自然聽到了那女官的話。
“將蚩夏找來!”
凡由心看了眼蚩孝武沉聲說道。
蚩孝武冷冷的瞪了李浩然一眼,徑直朝著宮殿的遠處行去。
大約片刻之後,蚩夏跟著蚩孝武匆忙走來,待他看到這裏的情況之時,心神一震,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尤其是看向李浩然的眼神,更是多了一絲厭惡。
你竟是這般的人?
李浩然看出了對方眼神之中的意思,他心神不由一震,整顆心涼了半截:“糟糕,這家夥莫非是被人收買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