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妍依然沉默。
又過了很長時間,鄭秀妍問道:“不恨了。還愛著。那你有多愛?”
陳朔笑的很壞。也說的很認真:“有多愛?如果可以,我想把你摁床上操上三天三夜。”
“鄭秀妍,我想上你。很想,非常想,如果可以現在就想,我他媽自從回到首爾以後無時無刻不再想著你的身子,我想你的嘴唇,想你的舌頭,想你的胸,想你的屁股,他媽的白天想,晚上想。老子白天意淫,晚上意淫,就想著上你,上死你。”
粗鄙不堪的話語,甚至讓人厭惡,但就是這些話,是陳朔的肺腑之言。
鄭秀妍不再沉默,抬起手便要扇陳朔耳光。
揚著的手最終還是沒有落下。
陳朔很舒服的說道:“這話是不是已經直白到了讓人發指的地步?”
鄭秀妍冷笑:“確實是。”
陳朔說道:“但都是真心話。”
鄭秀妍說道:“聽出來了。”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鄭秀妍望著陳朔,說道:“去結婚,然後我做你的女人。”
陳朔點了點頭:“結婚,然後我做你的男人。”
鄭秀妍猶豫了會,說道:“我見過智妍。”
“我知道。”
“我們還互相聊了很多,我和你的,她和你的。”
“所以我才愛她。”
鄭秀妍上前摟住陳朔的胳膊,踮起腳尖對著陳朔的耳朵嗬氣:“我想看看,你能不能上我上夠三天三夜。”
“我還想試試在上麵是什麼樣的感覺。”
陳朔單手抱起鄭秀妍,往臥室走去。
事實證明陳朔無法連續奮戰三天三夜,因為短短幾小時後鄭秀妍便已經癱軟在陳朔的身上,就像她說的那樣,整場戰鬥鄭秀妍都騎在陳朔身上,耗光了力氣,喊啞了嗓子,最後沉沉睡去。
散落的長發披在光滑如絲綢的背上,陳朔的手輕撫在上麵,從後頸到大腿,再從大腿到腰,樂此不疲。
望著酣睡中的鄭秀妍,陳朔微笑,這樣多好,多麼美好。
婚禮出奇的順利和甜蜜,男方的家人卻有點出奇的少,丁蕊到場了,陳美酒也到了場,李戩,蘇牧,金千羽,十七,相對於女方,陳朔這邊的親人確實有些少。
以後要麵對的事情還有很多,陳家的事情並沒有完,美季集團的權利糾葛依然撲朔迷離,但陳朔不怕,他現在手裏握著世界,不久的將來他會離開韓國,去到更大更危險的舞台,一切的一切,剛剛開始。
但在此之前,讓我們的新郎好好的享受甜蜜的新婚之夜。
樸智妍把自己裹在被窩裏,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望著坐在床邊凝視她的陳朔,很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身子,小心的問道:“要不你先進被窩裏麵來?”
陳朔笑道:“你穿那麼多衣服,我進去幹什麼?”
樸智妍俏臉一紅,辯解道:“胡說,我隻穿了睡衣。”
“睡衣裏麵呢?”
“沒.....沒穿。”
陳朔疑惑的問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見陳朔如此無賴,樸智妍氣急敗壞道:“陳朔你無恥。”
陳朔鑽進了被窩,順利的把樸智妍剝成了羊羔,擁入懷中,彼此感受著火熱的身體,樸智妍有些醉眼迷離。
“智妍,以後是要當孩子他媽的人了哦。”
樸智妍惡狠狠的說道:“那你總得先讓我把兒子懷上再說吧?”
陳朔欣慰道:“你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雨水交融,嬌妻如此,陳朔自然得無比溫柔,**之後,樸智妍微微喘氣,抬頭望著陳朔道:“陳朔,以後我們真的就是每天都一起生活了吧?”
陳朔在樸智妍的翹臀上輕輕一捏,惹的樸智妍一陣白眼,而陳朔卻渾然不覺,說道:“樸智妍,你該給我換個稱呼了。”
樸智妍很不自在的問道:“那該叫什麼?”
陳朔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叫老公。”
“叫老公不習慣。”
“不習慣也得習慣。”
“得兒子出生了再換。”
“不行,明顯我吃虧。”
“那你想怎麼樣?”
“再來一次。”
樸智妍剛想發問再來一次是什麼意思,嘴巴卻已經被陳朔堵住,那份異樣的感覺再次襲來,於是她閉上了眼睛,繼續幸福。
幸福到底是什麼,如果非要找個定位,那麼就會有千萬種定位,陳朔也不知道自己未來到底會如何,但是他很想繼續這麼想去,用自己的雙手奮鬥,來讓他的兩個女人和親人能一直幸福。
酣醉之際指間有煙,大號之際手中有紙,這就是最尋常的幸福,陳朔會為了這些最尋常的幸福奮鬥。
因為他們都是人,都會難過,會傷心,但是在此之後,就是幸福。
陳朔這輩子都沒有好好的幸福過,但千辛萬苦總算是活下來了,如果可以,陳朔望著鄭秀妍,笑道:“如果可以,能不能一直牽著我的手?”
如果可以,陳朔望著懷裏已經熟睡的樸智妍,微笑道:“如果可以,這輩子就對我撒嬌好不好?”
如果可以,就這樣讓他們一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