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寨主見二人這種狀態,他很是滿意,他似乎看得很明白,“你們這些人就是年輕氣盛,有什麼過不去的彼此講清楚就行,這麼鬧隻會讓雙方更難受,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楚硯聞言,忍不住和穆錦姝說,“也是,我們應該聽花伯伯的,他在這方麵畢竟很有體會。”
穆錦姝霎時想起了怪邪三少和自己提到的,關於他師父和師娘曾經的相愛相殺,無奈的同時又有些忍俊不禁。
她覺得,花寨主一定是後悔了的。
“你小子,我為你說好話,你倒好,反過來打趣我。”另一邊,花寨主不滿了,瞪眼說,“為了讓你瞞天過海上狼牙山,我還把我那徒兒給揍暈了,真是的,早知道就不幫你了。”
穆錦姝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她向花寨主確認,“花伯伯,怪邪三少被你……揍暈了?”
花寨主頗為嫌棄的說,“那臭小子不配合,非說和楚硯不和,便隻能將他拍暈過去了。”
“……”穆錦姝無語,這真的是師父嗎?怎麼這麼為老不尊?
不過想想也是,怪邪三少之前在太古寺時就已經對楚硯非常不滿了,這一路上也沒少吐槽他,要讓那人幫忙,怎麼可能行得通?
但像花寨主這種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也是很少見的。
這二人,不像師徒,更像冤家!
“那他沒事吧?”穆錦姝問。
花寨主說,“他能有什麼事?頭鐵得很。”
三人站著聊了一會兒,花寨主突然又道:“你們跟我來。”
說罷,他徑直走在前麵。
穆錦姝和楚硯跟著,她小聲嘀咕,“看不來啊,你還是個關係戶。”
楚硯知道這女人在調侃,也跟著笑著打趣,“怎麼樣?是不是後悔跑了?”
穆錦姝抿唇,一時沒開口。
楚硯又幽幽而道:“我應該是京城裏第一個被休的男人。”
“那不是和離書嗎?”穆錦姝糾正他,“我們這是和平分手。”
“回去再和你算賬。”楚硯將她的手抓緊。
不多時,他們跟隨花寨主繞進了一個山洞,兩旁放有架子,上麵有很多藥材,穆錦姝對這些很是敏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花寨主從一旁拿了兩個藥包出來遞給楚硯,“這個你到時候帶回去,你爺爺年輕時常年征戰沙場,受過腰傷,落下了病根兒,這些年應該時常發作吧,這些藥應該能夠緩解他的症狀。”
“那謝過花伯伯了。”楚硯接過。
花寨主擺擺手,又看著穆錦姝說,“聽我那徒兒說,你也會醫術是吧,那藥如果用了有效果,日後你就照著配。”
這個是自然,以前她不知道楚老將軍身上有腰傷,若是知道,肯定也會幫他配藥!
這個山洞兩頭都可以進,從另一頭出去,便是一塊很大的藥田。
之前怪邪三少便和穆錦姝提起過,沒想到竟然在這兒!
花寨主很是豪氣,“穆丫頭,我這兒的東西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你要是有看上的,盡管拿走。”
穆錦姝沒有客氣,還真的在藥田裏搜刮了一番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