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人的山地車,性能可比那輛破舊的摩托三輪車好多了,因此沒多久他們就追上前麵那輛破舊的摩托三輪車了。
而在車上,的確放著一個虛弱而昏迷的女人。
為首的男人臉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直接抵達眼睛下方,看上去十分可怖,而眼睛更是興奮的泛著紅光了。
他找到那個失蹤的女人了!
“停下!”
“前麵的人給我停下!”
他們大聲的嗬斥著,聲勢浩大的令人膽怯。
開車摩托三輪車的男人畏懼的將車停了下來,他認出這些人是德欽岩龍的手下,於是恭敬的稟告著:“我正要將她送給德欽岩龍。”
“胡說!你把她從河裏救出來,還給換了衣服,這是想做什麼?你明明是打算把她帶走藏起來!你背叛了德欽岩龍!”刀疤男果斷的給他扣上一頂叛徒的帽子,然後迅速的拿出手槍來。
“沒有……我絕對沒有……”男人慌忙解釋著,可惜話未說完,一聲槍響,已經結束了他的生命,黝黑的臉龐上,盡是無措的恐慌和迷惘。
死前唯一的念頭就是,他被冤枉了,他不是叛徒!
刀疤男吩咐手下將那男人的屍體隨便丟掉,然後打算親自把那女人帶到自己的車上來。
他有不少手下,但是這個女人太過重要,甚至事關他的前途,他可不放心被其他的人帶著。
“刀疤哥,阿虎的人也過來了。”這時,一個小弟眼尖的看著前方,前方車輪滾滾,揚起大片的塵土。
這裏的路都是最簡陋的土路,因此一開車就會帶動很大的塵土。
刀疤男沉下臉,一隻手按在腰間的槍上,等著前麵那夥人過來。
他們雖說都是德欽岩龍的手下,但是龐大的組織之間,也有不少派係之爭,因此內部的鬥爭可一點都不少。
刀疤男和那個阿虎,就屬於兩個派係的人,彼此之間存在競爭關係,何況他好不容易找到這個叫林慕靳的女人,更是擔心阿虎會來分一杯羹。
對方的車子在一米遠的距離停下,他們一共五個人,為首是一個十分健壯的男人,穿著黑色的皮衣,糾結的肌肉凸起,讓人有種裂衫的既視感。
這人就是阿虎,如老虎一樣凶猛健壯。
阿虎看了眼刀疤男按著槍的手,眼底閃過一絲輕蔑的笑意。
他掃了一眼路邊的屍體,瞬間就猜到了什麼。
“刀疤,我沒有看錯的話,他可是負責收割罌粟果的農民吧,好端端的,你怎麼把他給殺了?大哥可是說過的,讓我們別隨意殺附近的村民,沒有他們幹活,你我自己去幹活不成?”
刀疤男輕哼一聲,理直氣壯的說道:“這人背叛了老大,被我發現後,自然要將他殺死。”
“哈哈!你當我是笨蛋嗎?從農民的手中搶功勞,可真夠出息啊你!”
“你什麼意思?”
“是你什麼意思吧?”
刀疤男和阿虎犀利的對視著,誰也不敢先屈服。
刀疤男掃了一眼阿虎的人,阿虎帶了五個人,而他有七個人,比阿虎多兩個,真幹起來,自己可不怕他!
這麼想著,刀疤男的底氣壯了一些。
兩個老大互瞪著,一時間火藥味十足,他們所帶來的手下,也紛紛做好戰鬥的準備了。
內訌這種事情,死幾個人,都是常有的。
阿虎的手按在腰間的大刀上,挑釁的說道:“這樣的距離,我的刀可比你的槍還要快!不信可以試試!”
刀疤男麵色陰沉的掃了一眼阿虎腰間的刀,和他不同的是,阿虎喜歡用刀,並且近身搏鬥比他也厲害多了。
咬了咬牙,刀疤男知道自己隻能吃下這個虧了。
“你想怎麼樣?”
“見者有份,就說我們兩個一起找到的。”阿虎一臉淡定的說著,似乎對刀疤男屈服一點都不意外一樣。
刀疤男狠狠地盯著他,緊握的拳頭恨不得狠狠地打在他的太陽穴上。
這個阿虎,他早就看不慣了!
吐了一口濁氣,他暫時吞下這口氣了。
“好!”
“哈哈,早答應不就好了,這個女人殺死我們不少人,並且順利的消失了兩天,大哥可是很生氣呢。”阿虎高興的笑著,丟給刀疤男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然後他移開視線,開始打量刀疤男車上的那個昏迷的女人,眼中發出好奇的光彩來。
“嘖嘖,瞧著挺瘦弱的,居然能夠殺死那麼多人跑掉,可真是讓人無法相信啊!”阿虎的手觸摸在林慕靳的臉上,邪惡的描繪著她的五官,最後摸了下她的頸側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