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靳沉下臉,不太高興的斥責著:“怎麼?說起來你還有理了?”
“嗬嗬!”林慕靳幹脆不說話了,整個人窩在冷靳的懷中,在他懷中磨蹭磨蹭著。
她這副賴皮的樣子,把冷靳心底的那絲怒氣也賴掉大半了。
搭在她腰間的大手微微用力,將動彈個不停的小女人給牢牢的禁錮在懷中。
林慕靳不能動後,就老老實實的呆在他的懷中,手卻摸上冷靳的頭,手指把玩著冷靳長長不少的頭發,顯然這一個月,他是沒有心情也沒有空去修理頭發的。
林慕靳貪戀冷靳的懷抱,窩在他的懷中,感覺整個人都安定了一樣,她孩子氣的給冷靳編起辮子來。
冷靳頗為無奈的看著她,很想用冷臉震懾的她不敢做這些小動作,可心底又有些舍不得。
索性把眼睛一閉,任由她搗蛋了。
“這回先饒過你,再有下回,大刑伺候!”冷靳輕哼著,說出威脅的話來。
林慕靳配合的打了個寒顫,畏縮害怕的眨眨眼:“什麼大刑?”
聽起來好像很可怕的樣子啊!
皮鞭蠟燭鐵鐐銬?
哎喲喲,怕怕!
冷靳翛然睜開眼,清澈明亮的眼底,閃爍著不明的危險光芒:“等你生下孩子後,我身體力行的告訴你!”
林慕靳繼續裝無辜裝不懂的眨眼。
兩人膩歪了一陣,林慕靳忽然想起那個陌生的麵孔來,好奇的問著:“阿靳,那個十歲的小姑娘是誰?怎麼還把她帶回來了?”
“十歲?”冷靳嘴角微翹,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怎麼了?林慕靳不解的看著他。
冷靳說道:“她是一個聰明的投機分子,以前是零號組織的殺手,後來剛好救了阿媛,否則的話,阿媛就會和阮強的手下一樣,被爆炸的車子燒成幹屍了。”
即使這種可能並沒有發生,可說出口時,依舊讓人心驚膽戰,冷靳眼神半眯著,這次他也留了部分手下在越南,協助華磊和龍組的人追查阮強的下落。
他冷靳的妹妹,豈是那麼好欺負的?不管阮強有多深的背景,既然他敢對冷媛下手,那麼隻要他冷靳不死,就必定要報仇雪恨的。
想到冷媛可能被燒死,林慕靳的心也糾了起來。
她用力的抱了抱冷靳,無聲的安慰著他。
“零號組織?是和黑塔組織一樣嗎?喜歡用孩童做殺手?”林慕靳故意問著,轉移冷靳的注意力。
冷靳低頭看著林慕靳姣好的側臉,心中湧現出一股熱流來,知道她的意圖,便從容的說道:“不是,她叫安麗,是侏儒症患者,十歲之後,就停止發育了,而她今年已經三十歲了。”
“啊!”林慕靳驚呼一聲,還真是感到一些意外了。
侏儒症、巨人症、還有神馬不老症,她以前倒是聽說過,但是真人沒怎麼見過。
“真看不出!既然這樣的話,她做任務的成功率,肯定很高!”林慕靳很肯定的說道。
這種人做殺手,簡直太占便宜了。
冷靳頷首說道:“嗯,我調查過她,她雖然是侏儒症患者,但是身體素質不錯,因此被零號組織挖掘,秘密培養,五年前她和組織發生了分歧,後來逃離了組織,這些年零號組織一直對她下達了追殺令,不過她的外形太占便宜,一直藏身在貧民區,並沒有被人發現蹤跡,這次湊巧救了冷媛後,我給了她一筆不菲的報酬,另外她要求我帶她到華夏來。”
林慕靳了然,原來是這樣,難怪這次會帶她回京城。
林慕靳對安麗並沒有太多的好感,不過這人湊巧救了冷媛,這份情,是必須要認的。
兩人聊了幾句後,睡意漸濃,不知不覺便相擁著睡著了。
…
…
冷宅客房中,安麗也躺在床上休息,不過眼睛並沒有閉上,而是頗為感興趣的打量著房間裏的擺設。
即使隻是客房,房間裏的布置,也處處顯露出精致,一應家具,皆顯得高檔大氣,掛在牆上的畫,雖然不是名畫,可也功底了得,畫著一叢午後向日葵,鮮豔的顏色,令人一看就吸引住了,襯托的房間多了幾分生氣。
安麗的嘴角,勾出一抹弧度來,臉頰上,出現一對淺淺的酒窩,當她笑時,眼睛半眯,宛如新月,整個人的氣質,絲毫不像一個成年人。
她從口袋中拿出一支錄音筆來,打開之後,對著錄音筆說道:“十一月三號,京城時間下午六點,成功潛伏到目標家中。”
短短一句話,她就將錄音筆重新關了,繼續放入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