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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著胃酸的酒液直噴了狐狸一腦袋,老韓木著臉,抬起爪子揉了揉濕噠噠的毛,打了個噴嚏。

“誰啊?”有人走過來,看見路一迢,“喲,路老師?你怎麼大晚上的來這裏?”

路一迢抬頭一看,見來人是江大附幼的值班老師,姓甘。甘老師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體型微胖,一張圓臉上戴著一副老花鏡,很愛笑,看著十分和善。路一迢之前因為江城大學的活動,給附幼的大班學生上過幾堂趣味數學課,那會就跟她認識。

“不好意思甘老師,是不是吵醒你了?”他連忙道歉。

“沒事沒事。咦,垃圾桶怎麼倒在地上?”甘老師上前一看,“哎呀,哪來的漂亮小姑娘?這是吐了吧,身體不舒服嗎?”

她是個熱心腸,馬上去扶葉時。

葉時吐得昏天黑地,這會總算不執著於那個垃圾桶了,搖搖晃晃地給她攙了起來。

甘老師執意把葉時扶去了值班室。

“現在的小年輕,工作特別辛苦,老要在外麵應酬,我女兒也是。”她讓葉時躺在小床上,還給她拿來了一塊幹淨的熱毛巾,又對路一迢說,“路老師啊,你回頭也勸勸你女朋友,讓她別這麼拚命。”

眼看甘老師自說自話給葉時醉酒找了一通理由,順帶著誤會了葉時和自己的關係,端著臉盆守在一旁的路一迢倍感尷尬。

“甘老師,其實我們不是……”他瞄了眼床上閉著眼睛的葉時,衷心希望她睡著了沒聽見這番話。

“哎呦,這是什麼東西?”這時甘老師叫了聲。

路一迢有所預感,反應極快地擱下臉盆,拿手往自己濕淋淋的挎包裏一按一塞。

藏狐的腦袋是下去了,就是尾巴露出來一截。

“沒什麼,呃,一個玩具。”路一迢發覺露餡,撒起謊來音調都不大對,耳朵估計也紅了,小心地瞥了甘老師一眼。

還好甘老師沒多想。

她伸手捏了捏那條露在外麵的毛尾巴,笑著說:“手感不錯啊。”

路一迢憋著氣點點頭。

道長不怕癢吧?道長你可千萬要忍住。

沒一會甘老師的手機響了,她也就鬆開了老韓那條尾巴。

“是嗎?彤彤又做噩夢睡不著?唉,好吧好吧。我想想辦法。”她說了幾句就焦急地抬起頭,看到路一迢之後眼前一亮,“路老師,我這家裏有點事,外孫想我了非鬧著要我陪,你看我這半夜也找不到人替我……”

“沒關係,甘老師您趕緊去吧。值班室裏不能沒人,我在這留一晚上就好。”路一迢心領神會。

甘老師感激地握著路一迢的手道了好幾次謝。

“最近啊,幼兒園裏不大太平,有兩個孩子放學以後走丟了。園長決定先讓孩子們停兩天課,我家彤彤好像受到了驚嚇,這不越到晚上越離不了人……”

“您是說,有孩子失蹤?”路一迢問。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監控裏看見確實是離開了幼兒園,可家長說一直沒回家。”甘老師歎著氣說,“班主任老師早就報警了,警察都在調查,老師家長都急壞了。”

混著胃酸的酒液直噴了狐狸一腦袋,老韓木著臉,抬起爪子揉了揉濕噠噠的毛,打了個噴嚏。

“誰啊?”有人走過來,看見路一迢,“喲,路老師?你怎麼大晚上的來這裏?”

路一迢抬頭一看,見來人是江大附幼的值班老師,姓甘。甘老師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體型微胖,一張圓臉上戴著一副老花鏡,很愛笑,看著十分和善。路一迢之前因為江城大學的活動,給附幼的大班學生上過幾堂趣味數學課,那會就跟她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