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如果你的眼睛還沒問題的話,不妨看看地上的照片,”墨寒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女人,“少主到現在還能讓您好好說話,已經念在你是江家人的份上了。”
下意識地看了墨瑾年一眼,墨寒心裏篤定對方是因為江染才沒有對江曦柔動手。
畢竟……
江染小姐的性子一向都比較溫和。
這事兒若是跟江染小姐沒關係的話還好,偏偏又……
墨寒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明白,這江曦柔的膽子怎麼敢這麼大,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原本江曦柔還沒有注意從墨瑾年手裏掉下來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是在聽到墨寒這麼說之後,她這才低下頭看了一眼。
也就一眼的功夫,江曦柔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不……這個照片是假的。”
難怪墨瑾年現在會這麼對自己,他究竟是從哪裏來的照片,竟然有江染帶著玉佩的時候!
“江曦柔,你的戲,演夠了嗎?”
眸底的暗色越來越深,墨瑾年的視線遲遲沒有從江曦柔的身上離開。
都這個時候了,這女人竟然還敢說這樣的話。
她是當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厭惡像她一樣的人!
兀地收回手,就算是讓他動手殺了江曦柔,他都覺得髒。
“瑾年,你聽我說,”心裏的慌亂越來越深,江曦柔眼裏的紅意完全藏不住,“這照片是江染的二叔故意偽造的,那玉佩從一開始就是我的東西,江染不過是搶走了而已。”
她本來就應該是江家的大小姐才對,如果不是江染的話,她又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吩咐下去,從今天開始,江家不用存在了。”
不想跟江曦柔廢話,墨瑾年的視線在她身上冷冷一瞥。
“你應該慶幸你現在姓江,不然的話,你這條命都不能保住。”
說完這句話,墨瑾年再也沒有回頭看江曦柔一樣。
欠江染的他已經還清,以後,他跟這個女人再也沒關係了。
心裏猛地頓了一下,墨瑾年有些不適應這種感覺。
“江小姐,您節哀吧。”
沒想到這人竟然能將少主惹到這種地步,墨寒隻是一臉同情地看著江曦柔。
不過,也就是看看而已。
若是當真要心疼的話,還是無辜死去的江染小姐,更讓他覺得難受。
“不……不能這樣……”
江曦柔不敢置信地看著墨瑾年離開的背影,他就這麼走了?真的就連一句話,他都不願意跟自己多說了嗎?
什麼叫從今天開始江家就不存在了?
她做了那麼多,不就是為了能夠站在他的身邊?
一旁的保鏢看著麵前的江曦柔,不僅沒有覺得麵前這個女人可憐,反而在知道了她做的事情之後,對她的厭惡猛地升了起來。
“江小姐,如果您還有什麼話的話,請您自己去找瑾爺說,”從來沒有想過這女人有這麼惡毒,今天,算是刷新了他們的底線,“我們隻負責將您帶回去。”
厭惡。
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已經想不到應該用什麼表情來麵對江曦柔,保鏢們在對視了一眼之後,直接將人架了起來。
……
“老大,這兩天那個江曦柔怎麼那麼安靜?”
大早上,秦瀚就一臉奇怪地看著蘇荷。
都已經這麼長時間沒有看見江曦柔作妖了,他倒是有點不習慣。
“你這麼想知道,自己去問她不就行了?”
平常沒見秦瀚對江曦柔這麼關注,怎麼現在話這麼多了。
“不是……老大,你不覺得這女人沒動作很奇怪嗎?”
秦瀚一臉狐疑地看著蘇荷,他總覺得,老大好像瞞著他什麼事情。
“行了,要是你有空關注江曦柔,倒不如把我之前交待給你的事情做了,”說到這裏,蘇荷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對了,秦淵什麼時候到。”
這都已經幾天時間了人還不在,蘇荷微微皺起眉頭,難不成遇到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