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天才。”
聲音不大，男人的情緒倒是十分平靜：“就算你毀了我們之前的研究又怎麼樣？那本來就是一群失敗品。”
追求這些東西的人不少，他們隻要勾一勾手，對方就會自己找過來。
就連力氣，都不費多少。
“所以……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被男人的話驚了一下，蘇荷雖然知道對方說的一點錯處都沒有，但是不管怎麼聽，心裏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不過，或許是因為M洲研究院那邊從來都沒有公布過他們實驗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所以到了現在，才會有那麼多人趨之若鶩。
“很久了……”
像是在回憶一般，聽到蘇荷這麼問，男人稍微揚著頭：“從你離開之後，我們就換了一個地方開始。”
當初的M洲研究院是被蘇荷親手給炸了的，那裏麵的東西，基本上已經全部摧毀。
但是，蘇荷沒有將他們全部送去重型監獄。
就算是到了現在，男人也不明白為什麼那個時候的蘇荷，會放他們一手。
“如果當初你將所有人都送走的話，現在也不用處理這樣的問題。”
輕笑一聲，男人想從蘇荷臉上看見後悔的表情。
但是偏偏，這女人就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窮寇莫追。”
簡單的四個字，男人瞬間明白了蘇荷的意思。
也是。
如果當初蘇荷非要對他們動手的話，恐怕現在，蘇荷也不會存在於世。
“況且那個時候我是被你們的人救進去的，”眸子閃了閃，蘇荷的聲音十分平靜，“我這個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你們幫了我一次，那我就算是還你們一個人情。”
“年紀不大，心思倒是挺透徹的。”
視線在蘇荷身上一瞥，男人也沒有繼續追問：“國際聯盟，知道嗎？”
原本的話題一轉，男人的臉色正式了幾分：“我們的目的，就是控製國際聯盟。”
依照蘇荷的本事，就算她之前沒有聽說過國際聯盟這個詞，但是想找，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在這一方麵上，男人是絕對相信蘇荷的能力的。
“國際聯盟……”
眼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蘇荷眉頭皺了起來：“你們應該跟國際聯盟沒什麼瓜葛吧？而且這麼多年，那邊的人也很少在國際上麵晃蕩，頂多不過做點小生意而已。”
小生意？
蘇荷的話讓男人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誰不知道國際聯盟手裏捏著全世界最多的經濟脈絡，如果能夠控製那邊的話，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能在第一時間成功。
就這？
還是小生意？
“我覺得你還是整理一下你的措辭比較好。”
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本來他都已經準備好了說辭，現在倒好，被蘇荷一句話給梗住了。
“難道不是嗎？”
不解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墨瑾年，蘇荷打從心裏沒有覺得國際聯盟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頂多就是有點小錢而已。
“咳咳。”
手放在嘴邊輕聲咳嗽了一下，見蘇荷這樣，墨瑾年一時也沒忍住：“可能在他們眼裏，比較有。”
如果不是看出來了蘇荷是真的疑惑，墨瑾年或許還懶得開口說這一句。
但是……
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總覺得，蘇荷好像還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一樣。
“這樣嗎……”
想到自己之前在國際聯盟裏麵看到的東西，蘇荷好像悟了這些人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你繼續說。”
轉過頭，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蘇荷將自己的思緒收回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