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嗬嗬一笑,擺手示意他不要著急,才說道:“這事常人確實難以理解,不過…”頓了一下,深深地望著郎君說道:“你連前世今生都信了,為什麼不能相信一個人可以分兩樣活著?”
郎君苦笑,搖了搖頭,他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無奈道:“是啊,我連宋金生那前世今生都信了,還有什麼吃驚的?好吧,您繼續說……”
夏老讚許的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已是有了心理準備,那就直接進入這次談話的主題吧!”
日,敢情這才是真正的開始?那剛才的都算打預防針?郎君一腦門子的黑線,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老東西,尼瑪,老子的心理素質有那麼差麼?
夏老見郎君這般鬱悶的模樣,頓時得意萬分,心說這小家夥仗著實力超群、傲氣都快實質化了,也是該找個人好好打磨一下了,嘿,老子不就讓他服軟了一回?
殊不知,老家夥也就運氣好,若不是郎君現在腦子有些混亂,早就拿他解氣了,還服軟?
“有些東西太過玄奧,在當下,解釋不清楚,某些人士就揚言那是一些人類無法解釋的‘自然現象’,其實?嗬,他們是最可笑的!神鬼之說自古有之,雖是曆史上出現過幾個壞事做絕的神棍,卻又不能一棒子把所以懸疑、不可解釋的東西說成迷信。就如你那位前嶽父一般,他就有著前世今生兩段記憶,你與前世今生的夏小悠又有著兩世情緣,這些東西,是注定的!想逃避也是逃之不得……”說到這兒,夏老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接著笑吟吟的繼續說道:“前世你欠夏小悠的,今世你與‘這個’夏小悠又是剪不斷理還亂的糾葛在了一起,你輕飄飄的一次出現,莫名其妙的就俘獲了人家小姑娘的芳心,你覺得……這正常麼?”
郎君身子一顫,聽夏老這麼一說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王霸之氣?他從來不信人身上有那種奇怪的東西,至於曆史上那些個為什麼那麼值得人們尊敬?有人說,那是人品,他說?那是某些人懼怕他的手段,不得而不服之,正如什麼事兒都必然有因才有果是一樣的!
那麼,在把這些東西聯係到自己身上,難不成自己天生就有著吸引女人的魅力?可笑,這麼一想郎君都覺得丟人,是了,太他媽自大了!喜歡一個人,在冥冥之中總會有一個理由,有人說不出為什麼喜歡、為什麼愛?那隻是他們不明白而已,並不代表沒有起因!
想到這些,郎君微微一笑,對夏老說道:“夏老,如果你說這些是注定的,我信!”
夏老卻擺手,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小子不是渾身帶刺兒麼?這種性格怎麼能輕易他人言?”
郎君差點氣出個好歹來,尼瑪,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讓老子相信‘注定’一說麼,怎地老子還不容易認同了,你丫的又鄙視我?
夏老一撇嘴,這黑泥鰍似的老頭作出這個神態說不出的好笑,像足了那扮相十足的小醜,隻聽他冷哼一聲,說道:“你也別生氣,生氣也沒什麼意義,老頭子這麼跟你說無非就是給你一個提醒!年輕人?嘿!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怎麼隻有下半句?郎君詫異的看著夏老,他很懷疑這老頭子裝書生失敗的原因,因為……前一句是‘害人不可有’!
“害人?”未等郎君想明白,夏老又說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必須’有,嗬嗬,當然,人活在世上總是有這個那個的原因,想要活得好那就得爭,爭得明白就是人上人,爭不明白就必然要成為他人踏腳石,而你……像是你這樣的人,若是心慈手軟,一天死八遍也不夠呢!”
郎君甩給夏老兩記白眼,哼道:“用你說?”可不是嘛,若是心慈手軟,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嗬嗬~”夏老又笑,似乎又有點尷尬,唔,貌似有點跑題兒了?他趕緊接著以上的話題道:“冥冥之中呢,總存在著定數,人人都逃不過這個束縛。”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話鋒一轉,神情充滿著戲謔,似乎,還有一點佩服!
“不過嘛,有些人似乎就喜歡蠻幹,就喜歡逆天,就不甘被老天所左右,那雙無時無刻盯著他的無形之眼,即使盯著他在緊,卻仍是百密一疏的對他無可奈何?就說你,哦哦,應該是前世的你,就因為一個愧疚……偏就與天做對,前世救不活你想救的人,你就要付出那般巨大的代價留給今生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