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狼籍已被簡單的收拾過卻仍留下各種湯汁及酒漬,廚房裏堆滿的髒碗仍原封不動的摞在那裏。”如果不是還那樣的狼籍,我真的會懷疑你是不是進錯了房間“晚蕭顯得很失望的看著我。”或者他們轉戰到了別人家裏也說不定呢?我推測著,替他們想象著不在的理由。
“那現在怎麼辦?難道要我白跑一趟嗎?我可是準備充足了才來的,為了做好備課,我下午開小差還被人妖罵了一頓呢,你得補償我啊”晚蕭不依不饒著。
“那……你去看看涪涪,晚飯我請”既然這件事無法做到,那就提前開始另外一件事吧。
“靳生……你很鬼哦”晚蕭又用他那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我,“不過我同意”說完他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我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此時我的心已經飛到了涪涪那裏,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天,但是我已經迫切的想知道她的消息。
內心總有一種隱隱的不安,如果不是我的出現,涪涪將還是原來那樣的狀態,痛苦著,期待著。卻因為我,將她那好不容易織起的夢打碎,我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將是什麼,現在才有了那點隱隱的後怕。
到了涪涪樓下的時候,我告訴晚蕭涪涪的門牌,沒有再跟上去。我不擔心涪涪會從窗口看到我,她的窗戶,更多的意義隻在於擺設,或許已經很久,沒有發揮過窗戶的作用。
如果她會從窗口看到我,我想我更多的應該是高興。
不長的時間,晚蕭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身邊卻有一個陪同的人,他們道了別,那人先自走了。我沒有多理會從哪多了個人出來,我隻想早點知道他都探到了什麼。
我仔細的盯著他的臉,除了鬱悶再也找不到另外的表情。
“怎麼樣?”我小心翼翼的問著,我不知道當時我的聲音有沒有顫抖但我知道我的心卻抖的不停。
“人長的真不錯”晚蕭的這句話讓我有想一腳再把他踢回去的衝動。“開玩笑,開玩笑”他似乎已經覺察到了我的憤怒,在我還沒有爆發的時候,已率先討饒起來。
“真是個怪人,門都沒讓我進,一句話就對我下了逐客令,我還想再說兩句呢都沒機會,浪費了我的口才啊”晚蕭又為他的口才沒有發揮出來而惋惜起來。
我沒心情搭理他的玩笑,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後果啊,她對我恨之入骨吧,畢竟是我毀了她的希望。
“不過我還是探到點東西的”晚蕭看著我失落的表情詭笑了一下接著說到。“要聽嗎?”
“快說吧”我知道此時他又想賣他的關子,不由催促著。
“看到剛才和我一起下來的人了嗎?”
“恩,對了,他是誰啊,怎麼會和你一起下來呢?”我突然想起剛剛和晚蕭一起下來的那個人,難道他和涪涪也有什麼關係。
“他是涪涪的主管,雖然涪涪沒搭理我,但是我還是從她主管那得到一些消息的”晚蕭似乎忘記了他剛才吃到的閉門羹,有些得意洋洋起來。“他說涪涪請了一個月的病假,他今天是專程來慰問她的,”
“你說像她這種狀態,會有公司肯收留?”晚蕭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讓我一時無法回答。
我也曾這麼想過,她的狀態是不適合工作的。怎麼還會有公司收留呢?
“這個問題,等你下次有機會進了她的門,親自問她要好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隻好打起了太極。
“請你吃飯,走”對於我表示的犒勞晚蕭當然是來者不拒。
在花光我口袋裏的鈔票後,晚蕭終於酒足飯飽的打道回府。
並約定第二天繼續實施我們的計劃。
這一次,門還沒有打開,便聽到了裏麵嘈雜的聲音,晚蕭遞給我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讓我一下子緊張起來。
打開門以後我掃視了一眼,仍是上次那幾個人,似乎時間還早他們並沒有開始。隻是坐在那裏互相吹捧著。
開門的那一刹那,他們不自禁的靜了下來同時望著我們。
晚蕭一下子抓住我的手,嗲聲嗲氣的說到“你們家那麼多人哦,早知道人家不來了”
接著把他那粗大的手權當作小粉拳捶在我的身上,我強忍著作嘔的感覺,摟著他的肩膀“乖哦,別鬧,我們進屋去哦”
我朝客廳裏的那些人勉強的笑了笑,摟著晚蕭慢慢的走向我的房間,晚蕭幹脆將頭伏在我的懷裏,做出不勝嬌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