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腦海中靈光一閃,激動得拍了拍手。
“今在皇宮裏給我帶路的繡官不錯!”
“錦繡坊坊主,身份雖然低了點,但人長得甜美,溫柔軟糯可以試一試!”
“呃…………她叫什麼名字來著?”
“管她呢!先莽一封情書再。”
翌日,清晨。
“殿下有何吩咐?”洛塵的貼身婢女春草見他少見的招呼自己,不禁有些奇怪。
“咳咳!春草啊!”
“你替本王送一封信到皇宮裏,將它交給錦繡坊的坊主。”
“記著,一定要親手交給她。”
“這是本王的令牌,陛下又給我許多特權,憑此令牌你便可隨意進出宮中。”
雖然覺得自己被拒絕的可能性不大,但他心中莫名還是有些緊張。
上輩子也好,這輩子也罷,他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還是一個純情處男呢!
“春草領命!”春草接過令牌還有信箋,立馬就離開了。
“問題應該不大,和那繡官多互動互動,應該能拿下。”他搓了搓手,就去吃早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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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春草進宮以後都快饒迷糊了。
“啊呀!這皇宮也太大了!”
“錦繡坊在哪呢?”
“剛才那公公得不清不楚的,真讓人頭疼。”
這時,迎麵走來一個低著頭行色匆匆的宮女。
而春早東張西望得也沒注意,兩人Duang的一聲,撞了個滿懷。
“你是哪裏來的宮女,竟然敢撞我?”那宮女大罵。
春草也不是什麼善茬,輕哼道:“我都還沒怪你呢!你倒是先罵上我了!”
“我是戰王殿下的貼身婢女,怎麼,你有意見?”
那宮女聞言眉頭不禁一皺:“哼!給戰王一個麵子,就不與你計較了。”
她抓起地上的一封信箋,看了一眼就又火急火燎得往禦書房去。
春早蹲下來看著地上這份信箋,有些迷糊得嘀咕著:“這封是我的吧?”
“好像是,我記得就長這樣,那人應該也不會認錯。”
她暗罵一聲倒黴,帶著信繼續去找錦繡坊了。
…………………………
方才和春草撞在一起的宮女此刻已經來到了禦書房。
她遞上那封信,道:“啟稟陛下,這是錦衣衛搜集好的戰王心腹手下的名單!”
女帝輕嗯一聲,示意她退下。
又見她好像還有話,便問:“還有什麼事嗎?”
“陛下,容奴婢多嘴。”
“奴婢覺得戰王洛塵如今太過膨脹,需要打壓。”
“方才奴婢在回廊那裏和他的貼身女婢撞個正著。”
“那女婢跋扈得很,直言她是戰王的人,誰敢動她?”
“區區女婢就如此猖狂,敢在皇宮撒野,又何況是戰王本人?”
“還請陛下明鑒!”
女帝聞言卻猛地看向她,一雙眸子比鷹眼還要鋒利。
宮女素錦隻感覺渾身上下都被那銳利的目光刮疼了。
“素錦,你跟朕也好些年了。”
“沒想到你也被敵國收買,想挑撥我們君臣關係!”
“朕本還抱有一絲幻想,但今日…………你太著急了!”
宮女素錦臉色一變,連忙跪下。
她自知詭辯無用,連忙求饒。
“陛下!素錦知錯了!”
“素錦願戴罪立功,還望陛下饒了奴婢這次!”
隻可惜女帝已經抬起了纖纖玉手。
她隻這麼屈指一彈,便將素錦打成了一陣散光。
屋內不留一絲血腥之氣,但素錦卻真的消失世間,簡直神乎其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