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素衣女子無奈的搖頭長歎了口氣,幽聲道:“罷了炎兒,既然道不公,命運不濟,我們便不爭了。族長之位,他們願意拿就拿去吧。母親現在別無他念,隻想你能夠平安渡過此生。”
“有些東西,或許我們命裏不該有,那便不掙紮了,放棄吧。”
什麼狗屁的道?
什麼狗屁的命運?
他秦炎從不信命!
這族長之位,本該就是他的。
父親臨死之前,也交待他一定要爭下這族長之位,不能讓族長之位落入到無德無能的人手裏,那樣隻會毀了秦氏一族。
父親至死,都心係秦族。
父親的遺願,他秦炎豈能夠不完成?
可自己現在不過是個廢人,拿什麼來跟秦鼎輝父子爭呢?
這是什麼狗屁的道,為什麼要讓自己經脈盡斷,武力盡廢?
父親為秦族鞠躬盡瘁,殫精竭慮奉獻一生,最後戰死沙場。
自己追隨父親,也落得經脈盡斷,武力全廢的下場。
父親屍骨未寒,奸伶人便要來奪自己族長之位,這是什麼狗屁的世道?
道不公,老子便要逆了這!
“啊——”
秦炎忽然昂頭發出了一聲悲憤不甘的咆哮聲來,讓他意識炸裂,整個人往床上一倒,又昏死了過去。
“炎兒炎兒,你別嚇娘啊——”
素衣女子頓時哭泣了起來,緊緊的抱住秦炎。
……
不公的不是道,而是這世間貪婪卑劣邪惡的眾生。
光明雖永遠都無法徹底的掃除黑暗,但我們依然要持光明前行,盡可能去斬除世間的黑暗,讓這個世界越來越光明——
我命由我不由,命運隻掌握在我們每個人自己的手裏。
若不公,那便逆!
命若不濟,那便改命!
這片地清明,由我弑魔戰士來守護——
一道幽幽的聲音在秦炎的腦海深處響了起來,聲音越來越清,越來越響,越來越近,仿佛在呼喚著他一般。
秦炎猛的醒了過來。
咦!
這是哪?
秦炎驚異的發現,自己現在身處一個蒼茫的世界,整個世界好像都被濃濃的迷霧給籠罩住了一般,讓他的視線隻有幾丈的距離,甚是詭異。
更詭異的是,秦炎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好了,一點傷都沒有,也沒有了疼痛感。
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不應該是躺床上的嗎?
好在秦炎從就膽識過人,心性極強。
所以倒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仔細打量起了四周來。
嗯?
打量了一會之後,秦炎眉宇微皺了一下,總感覺這個地方好像自己在哪裏見過一樣。
不對,不能見過,好像——夢見過。
對的沒錯,以前偶爾夢見過,好像就差不多是這個樣子。
但畢竟隻是以前做的夢,秦炎也記不太清楚,隻是隱約覺得跟眼前的場景很像。
莫不是自己又在做夢?
隻是這一次比較真實一些?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座墳墓出現在了秦炎的麵前,若是膽之人必定會被嚇了一大跳。
秦炎定了定神,便是仔細的打量起了這座墳墓起來。
奇怪的是,這座墳墓竟然用黑色的鏈子給捆鎖了起來,顯得異常的詭異。
一座墳墓,為什麼要用黑色的鏈子捆鎖的嚴嚴實實呢?
很快秦炎被被墓碑上的文字給吸引了過去。
二二三五七號牢墓。
囚押之人:九冥界,魔神奎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