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初在宋清竹的照顧下,身體康複的越來越快,不到半個月,容君初就能下地行走了。
在住院觀察後的三個星期後,容君初終於可以出院了。
為了慶祝容君初出院,慕易德做了一桌子的菜,把一家老都叫了回去,還特意給他做了豬肝,正所謂傷哪裏補哪裏。
容君初被當做傷人一樣好吃好喝的供著,他都哭笑不得了。
就連飯都是宋清竹特意盛的。
“你想幹什麼告訴我,我來替你做。”宋清竹煞有其事地道,“你自己千萬不要動手,你身上的傷口其實還沒完全恢複,所以很容易感染的,必須得要有人陪著。”
自從容君初醒了後,宋清竹每都黏著他,恨不得4時都待在他身邊,不讓他走。就怕他突然出事了,會讓她連哭都來不及哭的。
吃完飯後,兩人一起回到房間。
容君初笑著看著她忙前忙後,宋清竹看到他笑,皺眉看著他,:“笑什麼?”
“我在笑自己真是太幸運了。”
“什麼?”
“能擁有你。”
容君初一把擁住她,握住她的手,在她的耳邊呢喃。
“婚禮沒辦成,改再辦一次。”
宋清竹從他懷裏掙紮著出來,雙手抵住他的胸口,想到上次糟糕的婚禮,她臉微微紅,那些請來的人肯定會覺得這是場鬧劇吧。
要是再辦一次,她有點不太好意思了。
“要不我們旅行結婚吧。”
“怎麼?”容君初低頭,和她的額頭抵在一起,雙手抱著她的腰,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進,他的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聽在耳朵裏仿佛要懷孕一樣。
“是因為上次的婚禮?”
容君初見她不回答,敏銳的察覺出來她神色的不自然。
立馬想到了那次的婚禮,兩個當事人都不見了,在場的人肯定都很驚訝,肯定覺得參加了個寂寞。
“嗯。我們都已經辦過一次婚禮了,就不要再辦了吧。”宋清竹。
容君初聞言,輕笑一聲,揶揄地看向她。
“沒想到你還會怕這個。”容君初頓了頓,回答:“行,既然老婆大人都發話了,那我們就旅行結婚,想去哪裏,我們一起想。”
宋清竹一把抱住他,甜甜地叫了一聲老公。
——
“清竹,君初,下來了,一起拍個全家福。”
門外,慕易德敲門,邊敲邊道。
很快,宋清竹前來開門,隻是她臉紅撲撲的,低著頭,走在前麵,慕易德好笑地看著他倆,一前一後。看到容君初麵不改色的走在他的旁邊,看樣子病完全好了,走路很有動力。
慕易德走在他的身邊,看著前麵宋清竹的背影,渾濁的老眼裏滿是慈祥。
他對容君初:“我的孫女你可得好好待她,你要是敢欺負她,別怪我不客氣。”
慕易德惡狠狠地叮囑道。
容君初看著他凶狠的眼神,不由得失笑。
“姥爺您放心,我絕對不會欺負清竹,這輩子我為清竹做牛做馬都足以。”
慕易德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背著手大步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