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丈夫?”
沈惜顏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陸征,不太確定的問出聲。
腦海中有那麼一個聲音一直在回響,而且陸征的麵容她也看的特別清楚,她是有他的記憶的。
“惜顏你沒有忘記我真的是太好了!”
陸征一把將沈惜顏給摟進懷裏,他抱的很緊,有那麼一瞬間,沈惜顏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她下意識地伸手要去推他。
陸征卻一下眯起眼睛,那眼眸中的冷然和危險,讓沈惜顏覺得有些懼怕。
她仿佛見過陸征這個模樣。
但再去細想的時候,卻一點都想不起來。
沈惜顏覺得,自己肯定是缺失過什麼,否則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她努力的去回憶,腦海中所存在的記憶便是陸征找人給她催眠的那些,父母早死,她一早就被陸征給救在身邊,這些年多虧了有陸征的照顧。
她去想,也隻有一個大概,但沒有什麼具體。
這樣的記憶讓沈惜顏下意識地就覺得有點陌生,她覺得不應該,可是又沒有一丁點的錯誤。
如果她不是沈惜顏,如果她沒有這樣的經曆,為什麼腦海中會有這樣的記憶呢?還有——陸征守在她的床邊,如果她不是他的妻子,為什麼她會在這裏?
為什麼醒來的第一時間會是陸征守在她的身邊,這一切都很的痛,這一切也都是事實。
但她又很迷茫。
陸征沒有忘記那名醫生對他的話,有些被催眠的人是永遠都不會推翻被催眠之下的記憶,有些人卻會。
瞧見沈惜顏這般模樣的狀態,陸征知道沈惜顏是屬於後者。
他握住她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手背,啞聲道:“你前段時間出了一場車禍,你忘記了一些和我甜蜜的過往,所以你才會有這樣的現象。不過沒有關係,我們以後還有大把的時間。惜顏,這裏讓你這麼不快樂,不如你跟我離開這裏好不好?”
他的嗓音低醇暗啞,話語更是循循善誘。
“嗯。”
沈惜顏點頭。
如果這一切都不是這樣發展的,陸征也沒有必要對她以這樣的態度。
沈惜顏終於不再是以刺蝟的形象來麵對著他,他守著沈惜顏,雖然沈惜顏不太適應,但至少還是願意他接觸的。
吃飯的時候,他給她夾菜,她一一接受。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把她給摟在懷裏,她沒有拒絕。
她身上那淡淡的馨香刺激著他,可是他也沒有忘記她剛剛經曆過一場重大的手術。
陸征是個行動派,既然決定要帶沈惜顏走,他第二就帶著沈惜顏離開,一切都打點好,他們走的是水路。可怎麼也沒有想到,在海上,他所乘坐的遊輪就停下不走,他更是被四麵包圍。
容君初站對麵遊輪的甲板上,睥睨傲物地盯著他,“把沈惜顏給留下來,今我就讓你走。否則的話,你可以試試看,到底是你的槍快,還是我們的槍快!”
遊輪在海平麵上直接停了下來,這明船上已經被容君初安排上了人,否則,就他檢查的好好的,原本該行駛的遊輪怎麼可能會突然停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