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想到容君初這個時候還能反抗,一時沒注意,就被搶走了懷裏的孩子。
“放開我!”男人抓著容君初的手想要掰開他。
但是後者的手仿佛鋼筋築成一般,勒得他直喘不過來氣。
宋清竹抱過孩子,打開他的被子,確定就是自己的兒子。
她抬眸看向男人,興奮的點了點頭。
見宋清竹確定無誤,他也沒了顧忌,直接用腳往男人的膝彎一踹,把他踹得跪了下來。
隻見容君初扭動手腕,三下五除二,就把手上的繩子解了下來。
看著容君初黑著臉站在自己的麵前,男人終於感覺到了恐懼。
“你,你想幹什麼?”他忍不住想要後退,然而膝彎上傳來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法直立起來。
容君初站在他的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仿佛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男人想要威脅他,但是孩子已經不在自己的手上,他已經沒有了威脅男人的籌碼。
“這兩,你玩得好像很開心啊。”容君初從一邊撿過一根鐵棍,放在手心裏掂了兩下。
男人的腿不能直立,隻能拖著往後退。
“你不能動我,這四周都是錄像,你動了我,我會報警的!”冷汗從男人的額頭滑落下來。
他怕了,是真的怕了。
這兩的耍弄,讓他覺得容君初不過是一個紙老虎,他想怎麼玩弄他他都不會掙紮一下。
卻沒想過,放出籠子的老虎,足以一口吞下一個人。
容君初的眼底滿是嗜血的狠意,揮起棒子,敲在了男人的膝蓋處。
“啊!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襲來,男人捂著腿撕心裂肺的慘叫。
容君初絲毫不為所動,又揮起棍棒狠狠的揮了下去。
很快,男人的膝蓋骨就被敲的稀碎,血液流得到處都是。
宋清竹不想看見這麼血腥的東西,抱著孩子望向別處。
對於容君初所施行的傷害,宋清竹並不覺得殘忍。
跟這個男人對他們做的事比起來,根本什麼都不算。
如果不是容君初反擊成功,那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會是他們一家三口了。
暴行還在繼續,男人的胳膊關節也被打得稀碎。
渾身上下血淋淋的,看起來好像是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大爺,好漢,我錯了,放過,放過我吧!我還不想死!”男人喘著氣,拚命的哀求。
像他這種刀尖上過日子的人,知道自己早晚有一會被殺死。
但是他沒想到這個男人不僅想讓自己死,還要讓自己承擔這麼深的痛苦。
這種程度早已經超出了她的極限。
然而,容君初是誰?他又怎麼可能放過差點害死自己兒子的男人?
手起棍落,男人的胸腔處傳來肋骨斷裂的聲音。
男人大張著嘴,痛的已經發不出聲音,隻有粗重的喘息聲證明他還活著。
宋清竹皺眉,回過頭對容君初道:“老公,兒子好像很不對勁。”
聽到宋清竹這麼,容君初回過頭去,走到妻子的身邊。
隻見懷抱裏的孩子眼睛緊閉著,躺在宋清竹的懷裏一動不動。
看著熟睡的孩子,容君初也開始起了疑。
雖然容易生出來之後就很乖巧,但是它好歹是個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