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容易死了?你滿意了?”陸曼話一點兒都不客氣。
“還有你!”陸曼陡然把矛頭轉向了容管家,“就是你們兩個害死了容易,你們都是劊子手。”
“容易是我的孩子!”宋清竹哭得肝腸寸斷。“我怎麼可能會想要害死他?”
“如果不是你,容易會死嗎?我早就過你是個掃把星!”
陸曼現在已經徹底瘋魔,直接有什麼話就什麼話。
“媽。”應該是覺得陸曼這話得有些過分,容君初阻攔道。
“我要去看容易。”宋清竹掙脫開容管家,不相信醫生的判斷。
陸曼擋在宋清竹麵前:“我不會讓你再靠近容易的。”
頓了頓,陸曼繼續道:“現在容易已經死了,你就不能讓他安安靜靜的離開嗎?”
“容易沒死!”宋清竹甩開陸曼的手。
“夠了!”容君初嗬斥道:“宋清竹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她一臉的不可置信,盯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難道連他也不相信她嗎?
“現在不是你胡鬧的時候。”
大概是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些過分,容君初的語氣軟了下來。
“你信我嗎?”宋清竹盯著容君初的眼睛。
“現在這個時候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如果不是你……”
“夠了!”宋清竹打斷了容君初的話,滿臉的失望。
“我現在不想在這跟你們討論這些問題,我要去看容易。”
“休想!”陸曼怒道。
“容易她是我的孩子!”
“也是你害死了他!”陸曼一直在強調這句話。
陸曼隻能去看容君初的表情,可他依舊不為所動。
“從今起,我不許你踏入容家的大門一步。”陸曼對宋清竹下了逐客令。
其實進不進容家現在宋清竹已經沒有任何期待了。
她隻是想進去看看自己的孩子,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宋清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容君初身上。
“容君初,我再跟你最後一遍,我要去看容易。”
宋清竹的臉上雖然帶著淚痕,但是心裏麵卻平靜了下來。
一個人若是失望到了極致,就算是再大的痛苦也感受不到了。
“你還是先回去吧,現在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容君初別過頭,非常無情。
宋清竹不怒反笑,嘲諷道:“好啊,不愧是你容君初的風格!”
另一邊,一個護士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氣喘籲籲道。
“你們誰是容易的親人?”
“我是。”
三個人同時上前。
護士的臉紅了紅,道:“孩子還有呼吸,氣息越來越強烈!”
容君初看向宋清竹,宋清竹卻徑直衝向了病房。
容易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些血色,探了探鼻息,氣息也穩定了下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現在,宋清竹一顆心才慢慢地放下來。
陸曼和容君初相繼走了進來,宋清竹卻慢慢地退了出去。
病房裏麵,一大堆人守著容易,外麵,宋清竹寂寥的走著。
等到容君初平靜下來,去找宋清竹的時候,才發現宋清竹已經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