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容君初那麼優秀的人,離開了她,還會有無數個袁琴兒爭先恐後地撲上去。
他們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可她呢?
這麼一想,好像也能明白陸曼為什麼不待見她了。
既然如此,那麼現在還放在容家的行李也是時候取回來了。
容君初從宴會上出來,一路駕車來到了酒吧。
路上還因為超速被教育了一番,心裏麵煩悶的不行。
酒一杯杯的往下灌著。
都借酒消愁,但他心裏的愁緒卻一點沒減。
反倒是喝得越多,腦袋好像越來越清楚,宋清竹的臉一直在眼前不斷地晃著。
他伸出手,想要去抓,最終握著的,卻隻是一片虛無。
“什麼?你容君初在酒吧買醉?”袁琴兒接到了閨蜜的電話,差點沒激動地當場蹦起來了。
“那好,我馬上就過來,記得幫我盯著點兒,千萬別讓他走了。”
剛才被宋清竹無視的陰霾一掃而光,袁琴兒突然就高興了起來,拿起背包就要離開。
“再來一提。”
容君初怎麼也倒不出來酒,半晌反應過來,原來是酒杯空了。
侍應生走過來,送來了容君初想要的酒。
他苦笑一聲。
宋清竹和那個男人高高興興的參加宴會,他容君初卻隻能在酒吧買醉。
“別喝了。”
一隻手輕輕地覆上他的手。
“清竹?”
容君初驚喜的抬頭,看到的卻是完全陌生的一張臉。
容君初狠狠地甩開女人的手,心裏麵滿是失望。
他還以為是宋清竹呢?
“你再這樣喝下去會對身體造成傷害的。”
那個女人還是不依不饒,將他桌子上的酒都放到了地上。
容君初終於開始正眼瞧這個女人,長得還算漂亮,一雙眼睛還算得上是靈動。
再往下,看到女人全部裸露在外的雙肩,容君初一下子就沒了興致。
還是宋清竹好,宋清竹從來不會這樣打扮吧。
“請問這位姐到底有何貴幹?”容君初無奈抬頭。
袁琴兒笑了笑,以為是自己終於入了容君初的眼,仿佛是一條藤蔓一樣靠近在容君初身邊。
“我叫袁琴兒。”
袁琴兒?
容君初眯眯眼,大概可以想到袁琴兒和袁氏集團的關係。
袁氏真的是越來越不行了。
“把酒給我拿上來。”容君初的聲音十分冷淡,甚至可以是命令。
袁琴兒有些尷尬,突然就想到了半刻前同樣冷漠的宋清竹,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車鑰匙。
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喝酒對身體不好。”袁琴兒還想勸一勸。
容君初完全不給麵子:“我想喝酒跟你有關係嗎?”
袁琴兒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
她從被人捧在手心裏長大,受著萬千寵愛。
也隻有在容君初麵前才會是這樣一副吃癟的模樣。
半晌,她毅然決然地拿出兩瓶啤酒:“你不是要喝酒嗎?那我陪你喝。”
容君初看也不看袁琴兒,自顧自的拿過自己的那瓶酒,悠然的喝著。
袁琴兒剛喝了一口就被嗆住,眼淚都流了出來,隻好把酒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