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他想要打電話叫客房服務的時候,發現套房裏的電話也已經被切斷了電話線,自己手裏的手機不知所蹤,而唐寧嫌棄每次出來的時候帶包包太麻煩,也沒有拿手機。
容景辰此刻已經顧不得多想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什麼人在他的酒裏下藥?
此時不用多,他已經明白這下作的藥物究竟是什麼了。
他竭盡全力克製自己,走到浴室那裏去。
然後發現浴室的大門竟然鎖上了。
容景辰無奈地捶了一下門框,轉過身想要離開。
他感覺自己已經徹底控製不住自己了,心裏還在大喊著不要,但是腳已經慢慢地向床上的那個人移去。
沒有辦法,這隻不過是本能罷了,被藥物激發出來的屬於人類的本能。
兩人的離席並沒有被眾人注意到。趙若發現她的漂亮姐姐不在了的時候心裏還有些失落,哥哥都已經到了,結果竟然沒有遇見自己的心上人。
容景辰沒有如此這般激動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似乎積攢的一切情緒都在這個可憐而無助的女人身上發泄了。
被迫承受這種痛苦,對於一個女人來是毀滅性的打擊。
可是這件事情策劃的這麼縝密,會不會本來就是她自己一個人的計劃呢?
有了這種想法之後,讓容景辰看到唐寧的時候,似乎更加增添了一絲厭惡。
直到他看著她痛苦的蜷縮在懷裏,感受著清晰的阻礙。
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裏蔓延開來。
唐寧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容景辰光露著後背坐在自己的床邊。
“你在這幹什麼……”她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又不知道究竟是哪裏不對勁,話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啞的沒有辦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容景辰轉過身,看著她漸漸褪去潮紅的臉。
唐寧慢慢地察覺到不對勁,她的身體仿佛經曆過一種非人的折磨。恥骨住傳來的疼痛異常清晰,這讓她意識到自己的確是經曆了非同一般的事情。
她沒有過這方麵的經曆,但不代表她是什麼都不懂的白兔。
就這麼迷迷糊糊什麼都不知道的過去了?
唐寧頭疼:“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喝了酒之後就變成這副樣子了。”
看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唐寧心裏莫名的覺得委屈,可她也明白,就算自己委屈也沒辦法,找不到任何法。
她躺在床上盯著花板浪了很久,容景辰用餘光瞥著她,發現她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這樣兩個人幹坐在這裏發呆了足足有半個時。
“去買藥吧。實在不行的話,你怕別人發現就訂個外賣。”唐寧之前是送外賣的,知道有這項服務。
“電話打不通,門也開不了,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容景辰拿起自己扔到一旁的襯衫,披上了身。
唐寧心裏麵的委屈沒有辦法跟別人,她隻覺得自己心裏麵悶悶的很難受。
聽容景辰這樣,她把頭一埋趴進了被窩裏。
她沒有哭出聲,但是眼淚一直止不住地流,那種委屈是沒有辦法宣泄出來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