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孟炎特別吃驚。
村裏進駐了大量的便衣警察,這歹徒也太大膽了吧。
竟然在警察的眼皮子下犯案。
“好,馬上帶我過去。”
隨後,孟炎跟著手下進入村子,到了村長家。
村長和他兒子,正在院子裏哭泣。
幾個警察守著門,拉起了警戒線。
孟炎看了看院子內,直接走進了屋裏。
“孟隊長,人在客房內的床上,死者為二十五歲的女性,未有生育。”
“身體內的精血被吸幹了,床上留下了犯罪分子的精液,同事已經拿去化驗了。”
“另外,在村長家的冰箱內,留有當年阿忠被砍下來的兩根手指,也被同事拿走檢驗去了。”
“明,就能出詳細的化驗報告。”
這時候,剛從客房內走出來的一名便衣警員,把情況跟孟炎簡單了一番。
孟炎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隨後,他就進了客房。
死者平躺在一張雙人五尺的板床上,全身都沒有穿衣服。
因為體內的精血被吸幹的原因,人的皮膚皺在一起,縮成了一團。
骨頭的形狀,在緊貼著身體的皮膚上顯露了出來。
屍體的腳下部位,還有粘粘的液體,很明顯是凶手侵犯了被害者後留下來的。
孟炎簡單看了一番後,就走出了房間。
對正在負責現場取證的警察道:“一會兒把現場所有的資料,都發我手機郵箱。”
“好的,孟隊。”
隨後,孟炎出了屋子,來到院子內,走到村長和他兒子旁邊,問了一些事情。
問完後,他心裏的疑團更重了。
村長的兒媳婦,明顯是被修煉邪功的畜生,吸幹了精血而亡的。
但是,剛才孫莉發來的信息,許鑫生已經被她跟陳平解決了。
當初許鑫生跟他師傅歐陽蜜,一男一女修煉雙修傀儡術。
修煉期間,都要找異性修煉提升自己的功力。
許鑫生死了,照理不應該再有人來侵害村裏的女人。要侵害也得侵害村裏的年輕男子才對。
為什麼村長的兒媳婦,還會被侵害致死呢?
孟炎一邊朝外麵的村道上走著,一邊想著,心裏毫無頭緒。
這時候,不遠處有個老人,嘴裏嘮嘮叨叨地喊著:“報應啊,真是報應啊。”
“三年了,那對奸夫淫婦化作厲鬼,來報仇了。”
“胡家墩不太平了。”
“胡家墩要完了,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厲鬼的索命。”
“阿忠、阿豔,你們收手吧。”
“胡家墩已經被你們毀了,你們就放過大家吧。”
昨晚上,孫莉跟他打電話的時候,過胡家墩的事情。
三年前,一個秋的晚上,阿忠和阿豔被村長帶著村民抓起來,浸了豬籠。
兩人都淹死在,村東北麵的胡家河中。
前麵那位念念叨叨的老者,應該就是老支書吧。
於是,孟炎走了過去,問道:“老伯,您是村裏的老支書吧?”
老支書看了看孟炎,問道:“請問,你是誰啊?”
“老支書,我是前來破案的孟警官,你剛才厲鬼索命,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為了弄清楚胡家墩當年發生的事,孟炎想從老支書口中再了解一遍,當年的情況。
再研究一下,跟這次發生的一係列案子有沒有關係。
“嗯,原來是孟警官啊。”
“當年啊,阿忠和阿豔這對奸夫淫婦,做出傷風敗俗的事情,被村長帶著村民們浸了豬籠。”
“三年過去了,沒想到今胡家墩要出事了……”
接著,老支書就詳詳細細把當年的事情,跟孟炎了一遍。
此時,孟炎腦子裏的疑團更重了。
“老支書,您回去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村裏的案子警方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目前,他隻能這樣安慰老人家。
“哎,你們警察都來過這麼多回了,還沒有抓到凶手,反而村裏死的人越來越多了。”
“這是胡家墩的大劫,要來的始終都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