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鍾和趙四,正是跟蹤秦羽的那兩人。
聽到楚雄的問話,兩人羞愧地低下頭,澀聲道:“熊哥,我們罪該萬死,我們沒能完成任務!”
“!”
楚雄麵上帶著淡淡笑意,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熊哥,那子太詭異了,三兩下就發現了我們,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還……”
席鍾趕忙道。
到最後,聲音變得低弱。
“繼續!”
楚雄喝了口酒,問道。
秦羽的實力,他早從甘明口中得知,不是他這兩名弟所能對付,派他們過去隻是跟蹤。
“熊哥,我們對不起你,那子逼問你的下落,我們就……”
席鍾不敢話,青年趙四磕了個頭,接著道。
“所以,就把我的行蹤泄露了?”
楚雄笑容漸斂,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淡淡道。
席鍾和趙四低著頭,不敢話。
“好,你們做的漂亮,我讓你們去跟蹤,你們居然把我給賣了,嫌我這廟,準備換尊大佛了?”
一把捏碎手中的酒杯,楚雄眼中露出冷厲和陰狠,盯著兩人道。
砰砰砰!
“熊哥,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
兩人不斷磕頭,腦袋都碰出血了,口中連連叫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雄冷聲道。
他素來心狠,對待吃裏扒外的弟,手段更是毒辣,三刀六洞是常有的事。
因此,他手底下的人,很少敢泄露半分和他有關的事。
席鍾抹了把額頭的冷汗,連忙把下午發生的事,詳細的敘述了一遍。
“散著步追上了百公裏每時的車子?席鍾,你這是把我當做三歲孩子來哄嗎?”
楚熊聽完,冷冷一笑,道。
“熊哥,再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欺騙您啊!”
“我敢對發誓,要是我的有一句假話,明出門就讓車給撞死!趙四也可以作證,他也是親眼目睹的。”
席鍾嚇得渾身顫抖,連連磕頭叫道。
“熊哥,席哥的句句屬實,那個人真的跟鬼一樣厲害!我們在他麵前,半點兒抵抗的餘地都沒有。”
席鍾身後,趙四連忙叫道。
楚雄眯著眼睛冷著臉,一言不發,不知在沉思些什麼。
“簡直一派胡言,熊哥,席鍾和趙四這是想脫罪呢,我看還是按家法來處置吧,以儆效尤。”
楚雄身邊,一名中年人眯著眼道。
席鍾和趙四一聽,連連磕頭,大呼饒命。
黑熊幫的家法極為嚴厲,對待出賣兄弟的,輕則挑斷手腳筋,下半輩子成為廢人,重則三刀六洞。
每一刀下去,都要穿體而過,從來沒有能活命的。
正在這時,包廂門被推開,一個壯碩的中年臉色蒼白,神情驚恐,顫聲道:“熊哥,有人求見!”
“怎麼回事?懂不懂規矩,沒看熊哥正在處理正事嗎,王老子來了,也讓他等著!”
楚雄身邊的中年人怒道。
“他已經來了!”
壯碩中年剛完,連忙站到一邊兒,在他身後,一個穿著黑色運動裝的少年,顯現在眾人眼前。
“有救了!”
看到秦羽到來,席鍾和趙四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去,不由得長出口氣。
“是你!”
楚雄緊盯著秦羽,低喝道。
“你找人跟蹤我,太麻煩了,我今就過來了。”
秦羽不理會眾人的目光,找到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目光直視對麵的楚雄。
楚雄瞳孔微微一縮,他在河混跡二十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奇怪的少年。
平淡的話語,帶著強烈自信。
淡定的麵孔上,透露出難言的霸氣,似乎一切的事情,都在掌握之中,沒什麼值得他動容。
麵對他們這一群人,絲毫不顯慌亂,甚至有些視若無物的感覺。
“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時間,楚雄重新審視秦羽,沉聲問道。
他不知道,對方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是錢還是權?他當然不會聽信席鍾二人的話,覺得秦羽是媲美神鬼的存在。
在他看來,秦羽有恃無恐,一定是有所依仗。
“吧,為什麼派人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