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可以。”陸景曜聳了聳肩膀,似笑非笑地說道。
湯媛微微蹙眉,想來陸景曜與傳聞中的一樣精明,根本就不是她的小聰明能應付的。
而且...她本身就很被動,如果跟陸景曜強坳下去,恐怕會耽誤了正事。
盛夏一個人去了M國,墨昭明既然已經知道了另一份遺囑在M國的威蘭斯銀行,那麼必定早有準備地派人守在那裏了。
盛夏好歹也跟榮家扯著關係,不算生人麵孔,就算她再小心,也難免不會百分百不露出馬腳。
別人這樣為她的事情拚全力,她既然有機會,就不能白白耽誤時間。
“好,我答應你。”湯媛攥緊了手心,咬牙道。
陸景曜不想湯媛突然這樣幹脆,俊眉微挑,“不擔心我讓你做不好的事情?”
“陸少爺身邊這麼多人,就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也輪不到我去做吧?再說了,我身無特長,如果您不怕我搞砸,就盡管給我安排好了。”湯媛淡聲道。
陸景曜輕笑出聲,眼角的傲慢漸漸淡笑,望著湯媛的眼神透著晶亮,“嗬...放心,不僅不是壞事,而且是積攢功德的好事。”
“好事?”湯媛不解。
“沒錯,坦白告訴你,你跟我堂妹長得很像,不過她自小失蹤,這些年毫無下落,家裏的老人因為過於惦記她,一直臥病在床。”
陸景曜目光黯下,原本稍稍有些暖色的俊臉也漸漸冷了下來,俊眉鬱鎖,像是藏了很多心事。
“所以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讓我冒充你的妹妹的吧?”湯媛有些惶恐,更多的是不可思議。
陸景曜沉吟片刻,微微頷首,“沒錯。”
“這...這也太誇張了,這好歹是活生生的人,哪有說冒充就冒充的。”湯媛心存顧慮。
陸景曜覺得湯媛在有意推脫,鳳眸不悅地挑起,帶著威脅的意味,“這個不用你管,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由不得你了。”
“...好,就算由不得我,你總得將來龍去脈跟我說清楚,以及要扮演多長時間,這樣的話,我心裏也好有數。”
遇上這樣霸道不講理的人,偏偏他又在當地權勢滔天,遇上他的無理要求,湯媛似乎也隻好無奈妥協了。
“這個自然得看我的意思,你要是想將別人拜托的事情辦好,以及能好好出去,就得乖乖聽我的。”陸景曜雙手插著口袋,漫不經心地說道。
湯媛臉色漸漸冷了下來,“你這樣很沒道理,也不公平,陸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仗勢威脅我這種普通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陸景曜薄唇淺揚,俊臉抹開玩世不恭的笑意,邁開長腿一步步走近湯媛,稍稍傾下身子靠近,鼻息間透著淡淡不屑,“那好,我讓湯小姐一步,如果你實在無法接受,現在就可以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