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是不是我裝賢淑看著好欺負,你們便作踐起來沒完沒了了,難道說落姐姐忘了以前在山上的時候,我折騰人的那些手段了不成?”眼見傲景天和殷茗落麵色不善,香雪舞暗道果然,看他們的樣子可不像忘記的樣子。
見兩人沒有搭話的意思,香雪舞接著笑意盈盈的說道:“那可怎麼是好,既然是想說體己話,那不妨本宮先幫姐姐提個醒,那一年你是怎麼走過來的。”
聽到香雪舞的這番話,尤其是她麵上那招牌式的冷笑,殷茗落當即麵色大變,連聲音都變了腔調,“你敢。”
猛然收了臉上精致的笑意,香雪舞麵無表情的低喝,“不信的話就試試看。”不經意瞥向一旁冷著臉要開口的傲景天,隨即毫不在意的嗤笑,“傲景天,你別以為你吹個胡子瞪個眼睛我就怕你了,既然現在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你想護著她我不攔著,卻是不必再假惺惺的找那些沒用的名頭了。”
香雪舞一向不喜宮中這些煩死人的禮數,這會兒她也是打開天窗說亮話,既然如今她已經和傲景天勢如水火,她早不期望兩人能化幹戈為玉帛,隻求能安安靜靜的還了欠他的情。
但是傲景天儼然並不是這個意思,人善被人欺,香雪舞可不想一輩子就這麼忍下去,最後就落得個賢良淑德的好名聲,平白苦了一生,她遂了自己的願,為的可不是進宮來給殷茗落當墊腳石。
這下不僅是殷茗落目瞪口呆,連傲景天都越發的意外,想到香雪舞剛才說的話,當即怒聲嗬斥,“你敢直呼朕的天子名諱,香雪舞你當真不要命了不成。”
“我記得我說過我這個人最是惜命,但即便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傲景天你捫心自問,你就真的想過放過我?”香雪舞這話一出,傲景天遲遲沒有再應聲。
氣氛霎時間凝結,還是香雪舞當先說道:“皇上若是沒什麼吩咐了,那麼臣妾便告退了。”說完也不管傲景天恩沒恩準,便自顧自的轉身走向鳳祥宮,身後是殷茗落惱怒的聲音隱隱傳來,“反了反了,皇上,香雪舞她這分明是不將您放在眼裏。”
隻是香雪舞沒有聽見傲景天,在她走後那聲動情的呢喃,“朕倒是寧願她一輩子這般毫不做作。”
而殷茗落見傲景天似乎是說了什麼,當即疑聲追問,“您說什麼?”
“沒什麼,你且先回聆春院吧!”
淡然吩咐了一句,見殷茗落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傲景天接著說道:“太後在這宮中什麼腥風血雨沒見過,你那點小心思瞞不住她。”
眼見殷茗落不服氣的還想反駁,傲景天當先打斷她的話,接著冷聲提醒,“而香雪舞再不濟也是名門嫡女,若是論心機城府,三個你都不是一個她的對手,所以你最好安分一點,下次若是再鬧出這樣的事情來,朕絕不會再來救這個火。”
“你什麼你,是不是我裝賢淑看著好欺負,你們便作踐起來沒完沒了了,難道說落姐姐忘了以前在山上的時候,我折騰人的那些手段了不成?”眼見傲景天和殷茗落麵色不善,香雪舞暗道果然,看他們的樣子可不像忘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