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色已晚,媛兒便先行告退,明日再來行不行?”尉遲媛兒一臉的生無可戀,傲景天大手一揮,“準了。”
“民女告退。”
見尉遲媛兒退了出來,傲景天隨手吩咐自己身邊的小太監,“小貴子,送尉遲小姐。”
“諾。”
而後傲景天和殷茗落兩人戲謔的掃了一眼香雪舞,仿佛透過這會兒懊惱的她,看到了她以後的悲慘生活,接著一反常態的轉身離開,並沒有多說什麼,想必是已經看夠了笑話。
但是之前進來送過茶的雲琴,自然不會看不出其中端倪,隻是不解的疑問,“娘娘,您與尉遲小姐分明相談甚歡,但是為什麼要裝出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來?”
“傲景天時時刻刻都想讓我不痛快,能讓我討厭的人,他怎麼會放過惡心我的好機會?”香雪舞毫不吝嗇的據實回答。
聽香雪舞這話,雲琴忍不住的皺眉,“這皇上也未免太難為人了。”
“前幾日的雨畫的教訓你忘了?”香雪舞不滿的提醒,雲琴也是反應過來,當即躬身賠罪,“奴婢知錯。”
並沒有揪著這個話題不放,香雪舞隨口說道:“對了,看著這幾天的太監宮女一個個都急吼吼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您還不知道呢?”雲琴先是驚訝的問出一句,隨即見香雪舞一臉的迷茫表情不像作假,才接著說道:“太後壽誕在即,各國皆派了使臣前來賀壽,宮裏為了籌備忙的人仰馬翻。”
“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怎麼不早說?”香雪舞聞言驚呼,雲琴也是一臉的委屈,“我們以為您早就知道了呢,自然不會多嘴提起這事了。”
習慣性的揉了揉額頭,香雪舞憤恨的呢喃,“香雪家我那個好父親還真是過的安逸,恐怕都忘了自己還有個女人了吧,這麼大的事情居然連提都沒提過。”
“那這生辰賀禮?”雲琴也是明白了其中的嚴重性,語氣跟著焦急起來。
“當然要我們自己想辦法,若是等著家主咱們家家主想起我來,那估計要丟了大人了。”
香雪舞這話一出,雲琴當即反駁,“可是剛入宮不久,我們手頭上有的大多都拿出去打點了,若是不衝著家裏麵開口,如何拿得出那麼大筆銀子購置壽禮?”
“還能如何,當然是回去要錢了。”眼見香雪舞一臉的理所當然,雲琴不確信的疑聲追問,“可是夫人會給我們嗎?”
“當然不會。”香雪舞應的幹脆,雲琴卻是麵色大變,“您不是要偷吧?您可是一國之母,若是……”
奇怪的瞥了一眼雲琴,香雪舞教訓道:“你這姑娘家怎麼能想到偷呢?”
眼前香雪舞的麵上一臉的胸有成竹,雲琴更是滿目疑惑,“額?那您要怎麼辦?”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今晚好好睡一覺,明日咱們便喬裝打扮回家。”扔下這麼一句,香雪舞果然直接和衣躺到了床上,明顯不欲多說,雲琴雖然心中有疑,卻也不好不依不饒打擾香雪舞休息,隻能滿腹憂心的退了出去。
“今日天色已晚,媛兒便先行告退,明日再來行不行?”尉遲媛兒一臉的生無可戀,傲景天大手一揮,“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