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福公公吞吞吐吐的模樣,太後越發的煩躁,當即厲聲催促,“說。”
“尉遲小姐進宮來了。”
說完這句話,福公公不禁偷眼看向太後,連他一個下人都察覺到了殿中氣氛不對,沒想到這還不算完,現在這尉遲家的小姑娘也要來摻一腳。
福公公話音剛落,太後也是麵帶疑色的確認,“尉遲媛兒?”
“回太後娘娘的話,正是尉遲將軍家的嫡女尉遲媛兒小姐。”
“那還不快請。”
“諾。”
不消一會兒,尉遲媛兒抬腳走了進來,人未到聲先至,“咦,太後娘娘您這好生熱鬧呢!”
“你這小丫頭可是話裏有話。”太後含笑打趣道。
進殿後不動聲色的看了香雪舞一眼,尉遲媛兒眉開眼笑的接話,“媛兒可不敢,今兒媛兒可是奉了祖母之命,專程來宮中探望您老人家的。”
“難得靈姐姐還記著哀家,你家祖母身體可還安康?”
俏皮的點了點頭,尉遲媛兒故作不願的嘟囔,“祖母的身子倒還康健,隻是心中時常惦念太後娘娘您,見天兒的催著媛兒進宮。”
這一番話果然逗的太後喜笑顏開,口氣慈祥的回道:“瞧瞧,現在這小丫頭一個個小嘴甜的。”
“太後娘娘您這話可就冤枉媛兒了,媛兒這話說的可是句句屬實呢!”
“是是是,你這小丫頭果然還如小時候那般,當真是分毫不受氣啊!”
“這宮中有太後娘娘您在,哪裏會由著媛兒受氣,媛兒這可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尉遲媛兒和太後你一言我一語的,兩人聊的好不投機,偏就有人看不下去,隻聽一道冷嗤響起,“溜須拍馬之輩。”
轉眸看向說話的女子,尉遲媛兒當然知道她便是香雪家的香雪婉,但明知故問的問道:“你是何人?”
瞥了一眼香雪婉,香雪舞適時接話,“媛兒小姐,這位是本宮家姐香雪家嫡女香雪婉。”
沒有理會香雪舞,尉遲媛兒自顧自的追問,“你剛才是在說本姑娘不成?”
對上尉遲媛兒銳利的目光,香雪婉不禁有些心虛的反駁,“我可沒有。”
毫不客氣的嗤笑一聲,尉遲媛兒開口嘲諷道:“敢做不敢當可是鼠輩行徑,本小姐懶得和此等人逞口舌之勇,沒的落了身份。”
香雪婉哪裏受過這樣的奚落,當即厲聲嗬斥,“尉遲媛兒,你居然敢奚落我,你可知我是何人?”
“剛才皇後不是說了嘛,香雪家的香雪婉。”尉遲媛兒回答的雲淡風輕。
大概是感覺到了逞口舌之快,自己不占優勢,香雪婉不禁看向一旁的太後,隨即眼珠一轉,滿眼輕蔑的看向尉遲媛兒,“區區一個武將之女,也敢在這宮中耀武揚威,若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你有幾個腦袋能擔的起?”
沒想到尉遲媛兒還沒言語,倒是傲景天先開口發難,“朕和太後都在,此事就不勞大小姐決斷了,倒是大小姐入宮已經有一陣兒了,以防香雪侯憂心,還是早些回府去吧!”
見福公公吞吞吐吐的模樣,太後越發的煩躁,當即厲聲催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