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香雪舞也有些沒了主意,但是當務之急,就是必須和將軍府、香雪侯府、以及傲景天都斷了關係,能拖一時是一時,她現在能做的隻有賭,傲景天對她還有多少耐心。
“雲琴,去將皇上請過來,好好的論一論這尉遲家到底是何居心。”
儼然沒想到香雪舞會突然發難,尉遲蓮兒噌的一下拔出腰間佩劍,目光狠戾的指向香雪舞,同時口中高聲冷喝,“誰敢。”
唇角扯開一抹諷意,香雪舞掃了一眼身前閃著寒光的寶劍,語氣渾不在意,“尉遲小姐當真是好大的膽子,攜帶兵器私自入宮不說,後又對本宮出言不遜,現在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如今是想殺人滅口了不成?”
莫名其妙被扣了這麼一頂大帽子,尉遲蓮兒明顯有些慌亂,同時也心知香雪舞不是她能對抗的,當即惡狠狠的將寶劍塞回劍鞘,隨即心有不甘的警告了一句,“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接著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而香雪舞看都不看尉遲蓮兒一眼,香雪舞毅然轉身口中冷然吩咐了一聲,“送客。”
雲琴剛才受了氣,這會兒有了機會哪裏會放過,當即在尉遲蓮兒身後幸災樂禍的高喊,“尉遲姑娘小心慢走,仔細著腳下以防哪顆不長眼的小石頭。”
已經走到門口的腳步一頓,尉遲蓮兒回過頭瞪了雲琴一眼,之後卻也隻冷哼一聲便再度離開。
直到那尉遲蓮兒走遠,雲琴才皺著眉湊到香雪舞身邊,語帶憂色的詢問,“娘娘,這人是什麼來曆?您認識?”
搖了搖頭,香雪舞不禁苦笑,“這位尉遲將軍的掌上明珠,傳言一向眼高於頂,哪裏會願識得我一文臣之女,想必今日是沾了傲景天的光了。”
聯係前後事宜,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不新鮮,如果不是因為傲景天,尉遲家的女兒哪裏會跑到這宮中來,沒事找事的故意找她麻煩,尉遲媛兒是,如今尉遲蓮兒也是。
“你倒是想的清楚。”回答香雪舞的不是雲琴,而是另一道男聲。
循著聲音望過去,香雪舞眼中閃過驚詫,語氣卻是沉穩的開口,“攝政王這有門不走,非要做梁上君子,熱鬧看夠了,這會兒舍得下來了?”
“你這是在怨本王,剛才沒有給你解圍?”眼看著香雪舞嘟著的小嘴,獨孤晟無奈的搖頭,直接從殿梁上跳了下來。
冷眼瞥了獨孤晟一眼,香雪舞當真是一點麵子不給,直接了當的回道:“這話從何說起,本宮不過是和蓮兒姑娘說說體己,何來解圍一說。”
察覺到香雪舞言語間的怒意,獨孤晟故作迷糊的回問,“哦?那倒是本王誤會了?”
“本宮瞧著這蓮兒姑娘英姿颯爽,人又生的嬌俏可人,最難得是生的一副好性情,隻是這心思似乎差了些。”之前香雪舞隻當這尉遲蓮兒試探她的,這會兒想來未必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然獨孤晟也不會一直看到現在才肯現身。
似乎是看出香雪舞心中所想,自顧自的坐到院中石凳之上,獨孤晟明知故問,“這尉遲家的蓮兒一向眼高於頂,倒是沒想到皇後娘娘與這姑娘私交甚好,無事時還將其接進宮來聊聊體己。”
事發突然,香雪舞也有些沒了主意,但是當務之急,就是必須和將軍府、香雪侯府、以及傲景天都斷了關係,能拖一時是一時,她現在能做的隻有賭,傲景天對她還有多少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