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香雪舞的耐心十足,她看著中年人麵上複雜,眸中思慮之色,再度不溫不火的開口,"如何?"
中年人內心裏也在掙紮矛盾當中,到底該不該堅持,即使把天香樓賣給其他的人,也未必有這個公子哥最初給的原價多,就怕到時候人家連原來的價格都不願意給了。
權衡利弊,最後那老板咬咬牙,他滿上湧出一絲決斷之色:"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定數了,不過,這個價格多少還是有些虧算,但不知公子所言是否非虛。"
怎會不知中年人心中所想,無非還是有些舍不得這份天香樓產業,想來他經營這麼久了,就這樣貿然讓他轉給別人,也是心中多有不舍吧,畢竟這個是來錢快的門路。
麵上露出一絲和善滿意笑容,看著中年人,香雪舞口氣裏也多幾分熱絡之意:"老板果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這天香樓店麵虧算不虧算,大家內心裏都是有作數的,不必懸在口上。"
見中年男子依舊眉頭緊鎖,香雪舞又接了一句,"老板放心,這店麵到了本公子手上,本公子也不會讓你吃虧的,反而你還能繼續長久的盈利下去。"
香雪舞話裏另有韻味,讓中年人心中牽動,明曉了些什麼,他看著香雪舞,不解問道:"不知公子何來此言,此地天香樓既然轉給公子,以後時運如何,都當公子作數,何來我能長久盈利下去,不知公子能否為我解惑?"明顯還是不相信香雪舞的話。
雨畫在一旁暗自焦急,幾次想要說什麼,都被香雪舞用目光製止住了,香雪舞看了一眼天香樓內外的環境,隨後言之鑿鑿回道:"本公子身份不便被人知曉,是以才要老板幫忙打理,你是這裏之前的主人,你對這些行情也都能夠大概一二,找你要比找其他的人有用的多。"
說到這裏沒有說下去,香雪舞故作停頓,中年人一點就透,順著香雪舞的意思問道:"公子的意思是要我做公子的馬前卒?"
麵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香雪舞讚許的點頭,"馬前卒這話說的是不好聽,但意思還是對的,本公子就是這個意思,如何權宜還當你心中自主定奪,如不喜歡,本公子也不會強求。"
擔憂中年人心中不解其中之意,香雪舞又加了一句:"再說你我還有二八分利,這樣的好買賣恐怕在別處是找不著了吧?"
中年人麵色不決,心中遲疑,到底該不該留下來?留下來會有天香樓轉讓的錢,還有這位公子所說的分紅。
心中遲疑不定,一旁的雨畫忍不住開口,"你這商人不就是為了賺錢的嗎,怎麼,錢到了手上了,反而端起清高架子來了?"
香雪舞麵色一寒,臉上露出幾分不喜之色,開口輕斥,"畫兒,不得無禮,不可強人所難。"
中年人心中掙紮了一下,也不理會胡鬧的雨畫,終是爽快的一口承諾答應了下來:"既然公子有如此之求,那我也隻好恭敬不如從命的答應下來了,公子放心,我一定會用心打理這天香樓。"
而香雪舞的耐心十足,她看著中年人麵上複雜,眸中思慮之色,再度不溫不火的開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