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香雪舞自然是心中有數,還能是因為什麼事煩擾,她之前躲在這偏僻地方沒人來看她,這會兒剛教訓了殷茗落的人,她便急吼吼的跑來,說兩者沒有關係誰會相信。
"妹妹與姐姐一同服侍皇上,明麵上榮光無限,其實其中委屈隻有咱們自己心中有數。"果然,蘭貴嬪順勢提了一句,同時小心翼翼的觀察香雪舞的表情,隻可惜她終究要失望了。
香雪舞哪裏會讓蘭貴嬪這麼簡單便看穿,並不接茬,隻顧左右言其他的調侃,"妹妹莫不是因為皇上才如此煩心?"
"姐姐快別笑話妹妹了,雖說同是皇上的女人,但是這處境可是比不得的,您就說說那落貴妃,不聲不響的就到了如今這般地位,在這宮中除了姐姐,哪裏還有人敢與她為難。"
目光戲謔的看著蘭貴嬪那副虛偽樣子,她說的話香雪舞可是一個字都不信,可這個時候總是要應應景的,"落貴妃可是個伶俐的,受皇恩也是意料之中呢。"
見香雪舞並不順著她的話接,蘭貴嬪儼然有些急了,"難不成姐姐就不焦急?"
"何以見得?"香雪舞不動聲色的反問。
"別忘了您現在這是皇後,落貴妃如此受寵難免對您有所影響,您就不想順勢了結了她?"
這才是正經的,香雪舞倒是沒想到她會這般沉不住氣,從她的話裏分明聽出了幾分威脅的意味,不過她可也不是吃素的。
"妹妹這般言語可是有大罪的,若是妹妹要動手,那想必是有高見了。"香雪舞毫不在意的隨口問了一句。
笑意一滯,蘭貴嬪麵上明顯多了幾分冷色,言語間也是帶著質問,"姐姐這是非要拉妹妹下水了?"
"恐怕是妹妹不想給姐姐留後路吧!"香雪舞毫不退讓,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殷茗落不和,又不受傲景天的待見,若是這時候殷茗落出了什麼事,豈不是直接將她自己給搭了進去。
氣氛一時間冷凝,還是蘭貴嬪當先開口,"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裏,那不妨咱們姐妹便打開天窗說亮話。"
"洗耳恭聽。"
雖惱怒香雪舞這般揣著明白裝糊塗,但事分輕重緩急,蘭貴嬪隻能忍著怒氣說道:"殷茗落的位置是一日日水漲船高,雖說身份不出挑,但是有皇上撐腰難免多了幾分勝算,尤其若是日後有了子嗣,又恰好是個小皇子,那宮中還有誰能與之匹敵。"
"剛才妹妹不是還替落貴妃感歎呢,怎麼轉眼間就成了斬草除根了?"香雪舞不客氣的冷聲調侃。
她怕殷茗落搶了她的寵愛,她如今已經是當今皇後,又對傲景天無情,那還有什麼忌憚的,香雪舞無聲冷笑。
泥菩薩都有幾分火性,何況蘭貴嬪見香雪舞這副模樣了,接著又隱晦提醒了一句,"姐姐是聰明人,有些事情想必不需妹妹多言吧!"
見時候差不多了,香雪舞也不再拐彎抹角,"殷茗落得勢對於你我而言,的確都不是什麼好事,但是妹妹空口白牙說這一通,莫不是存著借刀殺人的心思?"
話雖這麼說,香雪舞自然是心中有數,還能是因為什麼事煩擾,她之前躲在這偏僻地方沒人來看她,這會兒剛教訓了殷茗落的人,她便急吼吼的跑來,說兩者沒有關係誰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