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伶染開口,率顯便當先搶著應道:"她是我們家王爺手下的子修,並不是侍妾,沒有侍寢過。"
怕自己解釋的不夠清澈,率顯想了想說完後又急急加了一句:"我們家王爺從來沒有通房侍妾這些。"
這回答倒是讓香雪舞有些意外,獨孤晟從未提及他自己的勢力,香雪舞也沒有多嘴問過,現在聽來這子修?似乎不是一個人,是一個稱號?
想到這裏香雪舞不禁多了幾分疑惑,這獨孤晟到底是有多少底牌?這樣的人到底有何種身份,而他的對手又是何等強大,竟逼得他落得如此境地?
看到香雪舞眼中麵上呈現的迷茫,伶染眼中的不屑越來越明顯,心中暗道,這女人的確什麼都不知道,爺隻是一時新鮮鬧著玩吧,這麼想著,對香雪舞的敵視倒是沒有那麼重了。
率遠看見伶染的神情,當即警告的瞪了一眼伶染,他不喜陰謀狡詐卻不代表他傻,主子對這香雪舞的不同,他若是看不出來,那就白跟著主子那麼長時間了,再說其實這香雪舞,也沒有那麼不堪,不然也不會得他家主子另眼相看。
香雪舞卻不在意,如果那個男人的心,在她的身上,豈是她留得住的,爭風吃醋落了下乘,還沒有什麼用處,何必累了自己,還沒有好處!
"跟著獨孤晟多久了?"香雪舞沒有接話,重新問了一遍,既然是率遠毫不顧忌的帶到她麵前,那想必是知曉其中事宜的,尤其是這女子眉目間的狠厲,當真是絲毫忽視不得。
"屬下跟在主子身邊多年。"簡單的一句話,語氣的驕傲掩也掩不掉,香雪舞竟是不禁有些好笑,跟在獨孤晟身邊的一個手下,竟是這麼的無上榮耀?
隻是這話自然不好說出口,香雪舞沒有再問下去,隻對著率遠說了一句,"你回去複命吧。"率遠察覺香雪舞語氣有些不尋常,苦於不知道因果無從下口,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明顯有些著急的模樣,站在原地沒動思量該怎麼說。
眼見身前人影未動,香雪舞不禁抬起頭,便見率遠的臉色微紅,神情分明有些窘迫,暗道獨孤晟倒是將這人保護的很好,如此單純不失事宜,倒也是樁奇事。
淡笑著搖了搖頭,香雪舞勸慰,"我和他的事情,不是你能勸的了的,不要掛心了,你回去替我說了這句謝便好。"香雪舞說完這句話,率遠想了想終是走了出去。
伶染抬頭看了看香雪舞,見香雪舞並沒有理她的意思,當即急匆匆的說了一聲:"屬下去送送率遠。"說完不等香雪舞接話,便小跑著攆上剛出門的率遠。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見身後來人竟是伶染之後,率遠當即冷聲開口,"你別忘了自己的本分和身份,如此言行你當真是不要命了不成?還是你以為憑著你子修的身份,便可以毫不顧忌了?"
"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女子罷了!"伶染分明不以為然,未將香雪舞放在眼裏,也是自恃身份的意味。
沒等伶染開口,率顯便當先搶著應道:"她是我們家王爺手下的子修,並不是侍妾,沒有侍寢過。"